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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既然一直都不知道,这都结束了,还要知道干什么?”郝小姐傲娇道。
阜宁月抬起牵在一起的手晃了晃。“我们要成亲,请帖上总要有姓名。”
“成亲?”郝小姐瞪大眼睛。
“有问题?”莫司尘笑着看向她。
“没有。”郝小姐下意识捂嘴,随后才慢悠悠地放下。
阜宁月看了一眼莫司尘。“你别吓她。”
莫司尘轻笑一声,牵着阜宁月往义庄走去。
郝小姐见状连忙跟上。
“喂!阜宁月,你不想知道我的名字了?”
“你说。”
“那我说了,你可别笑我。”
“说说看。”
“我叫静娴。”
“静娴?文雅安详,这名字嗯……倒是很好听!”
“你是不是笑了?”
“我没有。”
“撒谎,我看见你嘴角翘起来了。”
“我没……哈哈哈!!”
“阜宁月!!你真讨厌!”
“哈哈哈哈……”
说话的声音越飘越远,阻挡视线的青烟慢慢散去。
天亮了,雾气散去,阳光撒下来,将最后一丝凉意带走。
有人从昏迷中醒来,迎接她们的是热泪盈眶的家人。
姑娘们陆陆续续被接走,眼见偌大的义庄变地空旷,有人找到人群中的郝静娴。
“郝小姐,阜小姐去哪里了?”
郝静娴木着脸。“不知道,醒来的时候就不见了。”
昨晚,那两个人将她送回义庄之后,交代她不要向任何人透露怪异之事后,便飘然离去了。
紧接着,她就晕了过去,直到天亮了,家人来了。
倚在母亲的怀里,听着母亲叨叨。
“法师帮了这么大的忙,最后却只留下了一封书信就离开了,真是高风亮节。”
郝静娴试探道:“娘,有没有一种可能,那法师,是骗子。”
县令夫人嗔怪道:“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呢?你的怪病还多亏了法师,你怎么刚好就要怀疑人家!”
郝静娴撇嘴。“那你怎么不说死了好多姑娘呢!”
前前后后加起来,恐怕有二十几人死于非命。
“哎!”县令夫人一声叹息。“法师也交代了,那些姑娘实在病得太重,没能撑过。”
“儿啊!如此怪病,你们活了八成,就不要再对法师过于苛责了。”
“……好吧!”
郝静娴认命地闭上了嘴。
一切都被安排得很妥当,不参与其中的人,只以为她们是被关在这里一个月治病,去世的有,活着的更多。
而身在其中的姑娘们愿意说出来吗?
不会的,不会有人透露这里发生的一切。
甚至是巴不得回家就忘记,忘记这里发生的事情,回归家庭,回归正常的生活。
透过飘起的车帘,她将视线看向了义庄的方向,喃喃道:“可别忘了给我发请帖!”
“你说什么?”县令夫人问。
“没事。”郝静娴闭上眼睛。“娘,我累了,想歇息一会儿。”
“好……”
摇摇晃晃中,马车渐渐远离,热闹了大半天的义庄,人已经走光。
良久,脚步声传来,阜宁月和莫司尘出现在义庄的另一侧。
面前,是几十上百具开始腐烂的尸体,堆积如山。
早晨还能用大量草药遮盖的臭味,此时已经蔓延出来。
闻到这个味道,阜宁月往后退了一步。
“再往后退。”莫司尘举着火把。“待会儿烧起来,味道更大。”
阜宁月皱眉。“你呢?”
“我与常人不同。”莫司尘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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