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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所做之事挑明。
沈卿玄想了一下,有些欣慰道:“无妨,好在后来我那姑奶来侯府看那毒妇时,不慎被沈符辛的马给惊到,直接被马撵进了茅房掉进粪坑臭死了。而眼下谢萍那毒妇也遭了大罪,活着对她来说,说不定比死还难受。”
“嗯嗯,对!”绵绵脸颊气得鼓鼓:“现在她就是活受罪,之后的日子指不定要怎么熬呢。”
只是有一件事,绵绵还有些不解。
“对了小世子锅锅。”她小心开口道:“既然现在的永安侯夫人如此狠毒,那你父亲可曾此事。”
沈卿玄沉默了一瞬。
他晃晃头,落寞道:“我母亲去世后,谢家就主动上门来说这门亲了,那时沈符辛在朝中虽有些威名,可仍旧不够受皇上重视,若他拒绝,就可能得罪谢家,所以无论那毒妇做过什么,沈符辛都不会拒绝这门亲事。”
至于沈符辛是否知晓谢萍的毒辣,沈卿玄也不能确定。
他只知后来自己的乳母被谢萍几番暴打后,濒死之际,曾经喊着要见一见沈符辛。
沈符辛得知后也去见了乳母。
至于他们之间说了什么,沈卿玄就不得而知了。
看着小世子越说越难过,绵绵也不忍心再让他重提伤心事了,于是她很快就岔开这件事,拉着他和四郎,去找二郎他们玩儿了。
而周老太在得知谢萍被药水残害一事后,心里总是忍不住犯嘀咕。
这世上哪来的能让人容貌恢复的灵药?
若是有,也只有她家乖宝儿的灵池水啊。
周老太担心此事跟绵绵有关,生怕永安侯府彻查下去,会连累着绵绵。
不过很快,从外面回来的周老三就打消了她的疑虑。
“娘,不必担心。”周老三渴极了。
他咕咚咕咚灌下碗茶,才重新道:“我都去外面打听过了,听说永安侯沈符辛,压根就没打算追查此事。”
“啥?他自己夫人被人害了,他会不查?”周老太还挺惊讶的。
周老三坐下来抹抹嘴:“不仅不查,听说永安侯还说这一切皆是他夫人痴心于容貌,咎由自取,查下去只会有损侯府颜面,所以不仅自己不差,还不允旁人去查。”
周老太听了只觉哭笑不得。
这永安侯夫人得是多倒霉,摊上这么个不在意自己的夫君。
不过这倒也正合周老太的心意了。
心里的石头放下后,周老太才发觉周老三满脸大汗的。
她拿出帕子给老三擦汗:“你这出去一趟是上哪儿凑热闹了,闹得这么些汗,快拿蒲扇来扇一扇。”
周老三顾不上扇风,就回道:“娘,我出去可是听说了个大事儿,您知道吗,今日京中有风声,说是朝廷有三万石军粮被私吞,还被卖给了鞑国,皇上今个儿上朝时,为此还动了大怒呢。”
“啥?”周老太震惊地茶碗都没拿稳,差点摔到地上。
“三万石军粮?”
这得养多少兵啊!
“鞑国一直是咱们最大的敌国,谁有这么大胆子卖军粮给他们,岂不是通敌大罪。”周老太拍着胸脯缓了口气。
她又忙问:“可有风声说是谁干的?”
周老太虽然不懂朝堂之事,但此事涉及本朝根本,她也是颇为在意的。
周老三晃晃头:“不知道,听说朝廷在查,但始终没有眉目,而且起初只是发现有两千石军粮不翼而飞了而已,那时朝廷还以为是被谁给贪了,但没想到后来顺藤摸瓜,越差越多,最后竟到了三万石之多。”
这件事儿可是大事儿。
可比什么永安侯府的闹剧要大得多。
这一个下午,周老太和老三都在痛骂通敌之人。
而就在傍晚时,家丁忽然高兴来报,魏泠将军回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