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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下脑袋,就差把脸埋进臂弯里了:“沈符辛虽不是个东西,但还没人渣到这个份上,我母亲的死,都是谢萍和我那个掉粪坑里淹死的姑奶干的。”
回忆起往事,沈卿玄的目光也多了几分飘忽。
那时候他还很小。
不过是个襁褓中的婴孩。
若非他乳母,也是他母亲唯一的婢女肯偷偷告诉他这一切,只怕他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当年,沈符辛突然娶妻,且隐去了沈卿玄母亲身份的一切过往。
京中竟无人知晓她的来历。
而在沈卿玄母亲回府产子后,她的身体便有些虚弱,只能一直在府邸调养。
那时的沈符辛急于征战立功。
在府里没有陪伴沈卿玄母亲多久,就又领兵离京了。
临走时,沈符辛安排了自己的姑母,前来府里帮忙照料打理。
起初,一切都还安好。
沈卿玄母亲的身子也渐渐有了好转。
可是没过多久,京城就起了传闻,说是沈卿玄母亲有孕的时日不对,疑似不是沈符辛的种儿。
甚至还有谣言说此事早在军营那边传开了,所以沈符辛才不愿多在府中陪伴的。
说到这儿,沈卿玄厌恶地一阵反胃。
他强压着恶心道:“为此,我母亲气血郁结,身子一下子又不大好了,只能苦等着沈符辛回来给她清白。可偏偏我那不懂人事的姑奶还日日为此讽刺于她,甚至还把谢萍弄进府里借住,她俩合起伙来欺负我母亲,才使我母亲病重不起!”
沈符辛的姑母早年就嫁到了谢家。
谢家也是名将之门,谢萍出身高贵,本来上门求娶之人数不胜数。
可偏偏她心气儿高。
一门心思想要入宫。
本来入宫一事已经近在咫尺,可谁知她因生辰与皇上不合,又有克太后之象,所以临进宫头一天被突然退货。
此事传出去后,高门大户便对谢萍避之不及,毕竟她可是冲撞皇上和太后之人,谁也不想给自家找晦气。
于是自此,谢萍的亲事也就不那么好说了,肯要她的,大多都是朝廷的小官小户。
而谢萍这么一拖,竟就拖到了老大不小还未成亲。
此事也成了谢家的一块心病。
沈符辛的姑母既嫁进了谢家,便也一心想着谢家人,对此十分上心。
她借着照料侯府和沈卿玄母亲的时机,把自己丈夫的侄女谢萍弄进侯府,无非是想让谢萍对其取而代之。
后来风言风语在京中传得越来越盛。
而沈卿玄母亲的身子也每况愈下。
等沈符辛大胜回京时,沈卿玄母亲病得只剩一口气,没两日就突然断了气。
只留下一个尚还需要吃奶的沈卿玄,在襁褓中孤苦无依。
“我乳母说过,我母亲的死绝不仅仅是生病。”沈卿玄的声音沙哑得更厉害了:“那时我母亲她自己都疑心不对,可惜在侯府她没有依靠,沈符辛又在外未归,她本想着熬到沈符辛回来帮她查查,可却没有命等到真相大白时。”
说着,沈卿玄红了眼圈。
他别过脸去,偷偷拿袖子擦了擦眼角。
绵绵听得是又惊又怒。
想不到,这其中竟还有这般故事。
早知那谢萍如此之恶,那她定要在药水里再多加些猛料,直接给谢萍嘎掉才好!
“可惜,只是让她毁了脸。”绵绵生气地叉着腰,脚趾头狠狠抓地:“要是再有一次机会,绵绵肯定能让她直接给你母亲偿命!”
沈卿玄没大听懂,回头道:“绵绵,你说什么再有一次机会?”
绵绵连忙摆摆小手。
“没、没什么,绵绵只是觉得,她现在受的报应还不够呢。”绵绵还是忍住了气,没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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