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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动静停了下来,江允禾没有呆住不动弹,她轻快地从木桶里站起跨出来,从架子上勾下衣衫,顾不上擦干先把自己裹上,然后踮着脚凑到门旁,想要屏气凝神细听,又担忧隔壁屋子里的子奕,不自觉喘了几口大气。
萧淮停在门外,故意踩了几脚地上的碎屑,听到她喊了声“谁?”,继而又听到一阵水花声响,他早猜想到她在里头做什么,才弄出些声响来。
她还没靠近门他就察觉到了她的呼吸跟急促的心跳,心想这动作倒是挺快,忽然又听到门后的人喘了几口大气,一时憋不住笑,起了促狭之心,“你好了没,我可要进来了。”
他说完不等有人回答,当真推门而入。
江允禾堵门的手尚且伸到一半,正好拦在萧淮胸前,她看着这位深夜不速之客,心里一咯噔,既怕他来找自己报报官的仇,又怕他迁怒他人连子奕也不放过。
还有些后悔没跟徐知邈讨个什么物件,关键时刻亮出来可以让萧淮退出她家去。
心里七上八下想了许多,她最后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直面萧淮,若实在有危险拼命也要冲出院子大喊陈海,只希望他没有喝的太醉,能赶得及来救子奕。
“你来做什么。”她瞄了眼敞开的屋门,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萧淮原以为她已经速度穿好了衣衫,没想到进来时,她仅是裹上了里衣,光着脚踩在地上,头上的发髻解了,还有几缕发丝湿漉着贴在额前与鬓边。
他只略瞥了一眼就不自然地把头转过一边,抬手挠了挠耳后,眼睛望向屋顶的横梁,“我想来就来,你家的墙再高也不过是个摆设。”
他桀骜地哼了声,“门也是,窗也是,破烂玩意儿,连个老鼠都拦不住,还不快都换了。”他说完又觉得不对,紧着补了句,“拦我就更不可能了。”
她此时已能确定他眼下没有怒气与杀意,顿时松懈下心头的防备,记起自己只穿了里衣,便不管萧淮,去取来衣衫走到柜子与床之间的遮挡处,穿戴整齐。
“那你已经鉴定完我家的墙跟门窗了,可以走了。”她从暗处走出来,把湿漉的发丝拢起来快速地扎在一起,冷声说道。
“哼,你以为我爱来你这破屋子,若不是徐知邈那家伙聒噪,我才懒得管。”萧淮转头看她重新穿好了衣衫,从架子上拉下干布丢她头上,湿着头发也不擦,若因此染了寒气,徐知邈知道了又会责怪他,附送说教一通,烦死了。
“我告诉你,没事少到后边的山里晃悠,里头的事不是你们这种人能沾边儿的,麻溜的赶紧回云阳去。”
萧淮说完又凑近了些,看她一脸冷色拿着干布包住湿发,方才的惊慌已经全都消失了,不由得撇撇嘴,这也忒没趣了,想起刚进门时她的神情,又忍不住勾了勾唇,“你也知道怕?那天夜里跑去报官卖了我时怎么不见你害怕……”
要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但他忍不住想吓唬吓唬她,看她会不会露出方才那种紧绷的神情来,跟个炸毛的松鼠似的,怪有趣。
江允禾发愁不知如何妥善地把这位请出屋去,裴煜曾说过萧淮现在暗中为宋大人做事,他提及后山,是不是也与此事有关。
她没有打探过是什么事,但显见的与萧淮相关本能的觉着危险想避开。
“我不会再去后山,也不想知道你们在做什么,但江家村那么多人,后山既然危险,为何没有提示还让村民随意进出?”她想到今天江子珩还到山上砍柴,皱着眉头反问他。
“你傻么,一个人都不让进出,那谁看不出来里头有事,早跑没影了还怎么捉人?”萧淮仿佛对她能问出这个问题感到很失望,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继续说道,“其他人我管不着,也不归我管,要不是徐知邈我连你都懒得管。”
他暗自腹诽徐知邈把这个多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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