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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江有点惊讶,但也没什么大的反应,只是淡淡“哦”了一声:“那你替他来了,林沂是不是暂时不用死了?”
上官说:“你能不能不要说得好像我是来替他送死的一样。”
白墨江无辜地望着他,那眼神直接而纯粹,不含恶意,也没有关心。
“驱魔师很少能有善终的,”他说,“就算中途改行,作为人类的寿命也很短暂,早死晚死都是死,没什么区别。”
上官见多识广,也不生气:“可你主人也是人,他也会死,到时候你怎么办?”
白墨江奇怪地看他一眼,明疏会老会死,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他只能保护饲主不因意外而死,又不能让他无病无灾长生不老。
上官摇了摇头,笑着说:“所以你现在还是妖啊。”
白墨江的表情是有些孩子气的疑惑,对他的话表示无言的不解。妖就是这样,灵智稍开的懵懂天真,无法理解太复杂的感情。他吞噬人的魂魄读取他们的记忆,已是很懂如何做人,但那种人性始终浮于表面,他本质上仍是妖。
老农终于被胡搅蛮缠的明疏激怒,用当地话快速而愤怒地吐出一大串抱怨。
明疏被众人撵出中心,无处可去,主动来跟白墨江挤沙发。
摄像机时不时扫来,明疏无所顾忌,借着抱枕跟衣物的遮挡去握白墨江的手。
白墨江的手比他小一圈,手掌厚实,捏起来软绵绵的有肉,像捏着猫的肉垫。
楚云省阴雨连绵,风景虽是美如画,可待久了人都像泡在水里,骨头都酥了。
明疏失了刚才挑事的劲头,面无表情靠在沙发上,时不时揉一把腰。
演员的作息基本都阴间,健康的身体也会熬出毛病,再有什么高难度戏份的需求,难免在工作中落下伤。
明疏性格一言难尽,拍戏却是极其敬业认真,大大小小的伤遍布全身,只是平时养护得好,人又年轻,还不把它们当回事。
现在浸在湿气重的环境里,多少感到不太舒服了。
白墨江嗅着空气里浓郁的水汽,恨不能抖擞一下自己的皮毛,也很不舒服,偷偷问明疏:“可以溜吗?”
两人鬼鬼祟祟到了楼梯间,白墨江眼尖,看到楼梯上一只摄像头转了过来——不知道上官用了什么方法干扰了这里的信号,但显然他有一只漏网之鱼。
于是明疏尚未反应过来,整个人突然身体一轻,被白墨江提了起来。
明疏:“???”
楼梯口的落差有两米多,白墨江一跃而起扒在墙上,明疏被他提起一瞬间下意识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两人配合天衣无缝,唯一的问题是,白墨江低估了饲主的腿。
现在他在墙上,饲主在他腰上。
而饲主的腿还拖在地上。
这时候要是有人过来,一眼就能看见墙上的他,腰上的明疏和地上的腿。
白墨江:“………”
明疏:“…………”
对不起饲主,你的腿真的难到我了。
白墨江不敢想象摄像头拍到了什么场面,赶紧把明疏放下,四肢并用直接爬到摄像头面前,把它掰了下来。
“………”明疏艰难地说,“没用的,这玩意儿是直播,那边都能看见。”
白墨江开始考虑直接杀到导演组那边将他们销号的可能性。
他脸上的意图实在太明显,明疏顿了一下,才说:“我给他们打个电话把这段掐掉。”
他本来有些无精打采,是真的不太舒服,这会儿仍是扶着腰,但头脑彻底清醒了。
白墨江居然一手就把他提到了半空,饶是明疏神经大条到令人抓狂,这下子怎么也该感觉不对劲了。
一直都知道白墨江身手很好,打戏不需要武替,一人能打十个,战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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