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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便连卿奇兵在内三人皆惊了。史在怀急忙问:“你什么去?”
“元农业。”萧立说,“此冷门领域,涉足之人极少,我观察它有段时日了,必是矿藏仙境。”
“锄头的事哪里赚钱了?前期投入浩大,而利润却不能保证,更何况无前人之足迹可以追随。”史在怀又气又急,面也红了,只顾着卿奇兵才不好发作,“烂泥贱地,如何玩得出新鲜花样?萧总年轻,不知道古今吃人的法子全在地里,细论起来,那开荒的十有八九是抽了自己骨头,一锄锄栽地里去了,最后连葬身之所也无人知晓。”
萧立很想分辩,但碍于麦克在旁,一时半刻也不便言明,只得道:“真是好笑话,做生意哪看前人的金科玉律?分明得另辟蹊径,赚旁人脑筋拐不来的银子。”
见史在怀十分不服,卿奇兵打断他:“你又知道了?你既博古通今,怎不见你好生辅佐?净往门外转悠,是要做张松还是许攸?是要献图还是要纳粮?我看也不必再容你,早点叉出去,大家都安静。”
如此史在怀才不敢言语。麦克又问:“我观萧总论及此处,神采奕然,必是那神器能为元农业之助益了?”
“人家都说了是秘密,怀方何必苦苦追问?不如暂回。”卿奇兵笑着挥挥手,“票权之事,容萧总细想,或有转机,尚未可知。”
麦克眼睛里饱含嘲讽地紧盯他好一会,才慢慢道:“有卿总陪着,还不知转过几重山呢。”说罢便走了。
史在怀敷衍几句,又连连求饶道歉,旋即离去。
“你看到我如今局面了。”萧立说。
“你不能赶走他?”卿奇兵问。
“我有我的难处。”萧立苦笑,“洪流早年之事,竟演变在我头上,你说这世上莫非真有因果报应?”
“金融城为他撑腰,若生硬拔除,确实艰难,但可默默操控,使之边缘化。”卿奇兵说,“并非我狭隘不容人,而是实心劝你,卧榻之侧不容他人鼾睡。此事虽细碎折磨人,可也应该早早布置,毕竟你的处境还比当初玉儿好些,手里还有一票否决,光这一点,若用到极处,也让对手难以招架。”
萧立才一点头,又微微琢磨他这话,笑问:“玉儿?”
卿奇兵顿时有些不好意思:“看无旁人,说话一下失了顾忌。”
“在我跟前,你顾忌什么?”萧立道,“你对她的情意,我再明白不过,但也相信你能居中处事,必不推我出去。”
“人皆道我职分在洪流,此真大谬。”卿奇兵叹道,“难道我是去照顾她的?不过是看着些罢了。此数日不提那边,只因元产业好容易有今天局面,好大一张摊子,一有所为,牵连极广,不得章法便没有边界,不设边界便不敢贸然行动,以免伤了正常商贸,并非放纵的缘故。”
“你能对我解释,便是极好。如今我算什么?你无需如此。”萧立点头道,“你命格正值绽放之年,神态变化虽大,然终不离我最早认识的那人。虽我没个身份,但盼你一直如此。”
“你对我讲身份终究是见外。”卿奇兵一见到了午饭时间,便自己下厨炒菜去了。萧立倒也真闲适,安心在外各处房间闲逛,不进厨房假惺惺,直到卿奇兵喊他吃饭才下来。
“你这米定是黑土平原来的。”萧立赞不绝口,“整个神州,他那农业物产可算一绝,大米尤甚。”
“真是奇了,我看你对农业竟动了真心。”卿奇兵看了看他说,“你今日连我也吓了一跳——什么是元农业?你打算如何做一番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