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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舜钦没回答,只手心里满是冷汗,他确实同顾桓知提起过此事,未想顾光早早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老者轻轻叹息一声:“桓知竟也对那个位置有兴趣吗?”
不等少年说话,顾光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也是,从来天家兄弟争斗从未少过。”
“王爷!”杨舜钦正欲开口,却突然心念急转想起什么。
顾光明知顾桓知故意在王娴的生辰上摆出压过皇后的排场,却并未阻止,也就是说……
少年瞬时冷静下来,试探着开口:“看来王爷对太子之位的归属,仍有疑虑。”
顾光无声的一笑,望过来的眼神几乎将杨舜钦的心底看穿:“你不喜言初,所以想帮桓知上位,可你是否想过,若桓知掌权又会待你如何?”
“还是说,你也愿效仿我当年故事?!”
少年顿时站起身来,面色苍白地跪了下去:“王爷,晚辈绝无此等大逆不道的想法!”
良久,头顶才传来疲惫的声音:“罢了,你退下罢。”
杨舜钦不敢抬头,只恭敬地退了下去。
故而少年也没能见到,白发苍苍的老者唇边,那鲜艳如同朱砂的血迹。
他匆匆地走过回廊,微微皱着眉,实在没想通其中的道理。
原作里顾言初登基为帝,期间他的太子之位也格外稳固,顾桓知篡位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为何如今顾光居然有所迟疑?!
世界线变动得太多,让少年也不得不绞尽脑汁去猜想每一种可能性。
这里不是能够过得安逸的时代,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杨舜钦望着万里无云的碧空,一时间有些惆怅。……………………
巍峨的金銮殿内,龙椅上的皇帝在冠冕的遮掩下,懒懒得打了个呵欠。
而就在离他几步之远的地方,坐着一位神情严肃的俊美青年。
这个位置原本是为顾光所设,在他养病多日后,加上顾言初被封为静王太子,后者便取代父亲坐在了这个位置上。
如今杨舜钦身为出入奏事,已有入殿上朝的资格,只位列靠后,再加上宽大的官服遮挡,基本连张脸都见不到。
中书令纪元凯躬身道:“启奏陛下,突厥竟川太子上表,想给其妹如熙公主求一门亲事。”
皇帝懒懒道:“他想要求哪位王公大臣之子啊?”
纪元凯答道:“回陛下,他求的亲事乃是静王次子,顾桓知。”
皇帝一怔,下意识地看向身边男子:“此事将军如何看?”
顾言初神情淡漠:“既然是竟川太子亲自上书,我自然没有意见,只是毕竟是舍弟婚事,还需他自行同意才是。”
众臣鸦雀无声,谁不知道顾家两兄弟与杨太傅家的公子纠缠不清,如今有此婚事,只怕顾言初高兴还来不及。
皇帝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便择个良辰吉日,让如熙公主与兰台令见上一面。”
散朝之后,杨舜钦照例回中书府衙门看折子,等到午后又有人来请,说是顾桓知得了个新奇玩意,请他去兰台府品鉴一二。
少年进了书房,入眼便是一张新换的黄花梨案桌,顾桓知穿着一身月白色云纹长衫,拿着狼毫的手骨节分明。
见他来了,顾言初凤眼里满是笑意:“舜钦快来瞧瞧这画。”
杨舜钦本想着一副画有什么好稀奇的,凑过去一瞧,那画乃是一副花鸟,盆中花团锦簇,其上几只色彩各异的鹦鹉鹩哥立在枝头。
此话虽是传神,却也绝对算不上新奇。
少年正诧异间,耳边却闻一阵叽叽喳喳的鸟鸣。
抬头向窗外望去,竟是几只飞鸟停在窗前,对着那徐徐展开的画卷啾啾而鸣。
杨舜钦瞧了好一会,方才抚掌笑道:“这以假乱真的功夫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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