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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自投罗网的。”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光是字面上的解释就让我摸不着头脑。我没有那么聪明,也没有五条柯想的那么机敏。她在我耳边轻吐这句话之后,就一把将我推开,翻身背对着我。
讲道理,我觉得她真的很不负责任。作为一个或许真的身怀秘密的人,在即将解密的时候却话锋一转将答案双重加密,这得多恶劣才能做出这种事。
我很不满,求知欲和追寻目标的那颗心让我难得主动的想把一意孤行背对着我的人重新拉回来。
我伸手扯她的被子,她抖了抖肩干脆的放弃了被子的覆盖。我锲而不舍用手去扒她的肩膀,未曾想她猛然转身帮我禁锢在了怀里。
首先,我要严肃声明我对比我年纪大过十岁的大姐姐没兴趣,其次,我要窒息了。
不对,我的身体是棉花组成的不需要呼吸。
完全没有理由,也没有力气挣脱这个怀抱了。
我感到有一种熟悉的无力感。似乎上一次是在五条悟那里领略的。这让我不得不反思我的体质是不是对姓五条的人都有着奇异的吸引,而且特别容易勾起他们心里不为人知的掌控欲。
挣扎无果的结果是一夜无眠。
早上解救我的是起来弄早餐的我妻由悠,我对她还是很感激的,前提是她能不能不要在用看破***的眼神看我了,这份欲加之罪我承担不起。
等到五条柯慢悠悠的起床,大家吃饱喝足了准备打开电视看早间剧场的时候,我很有良知的提醒了我妻由悠她还有儿子没有救。而她兴致勃勃拿着遥控器的手僵住了,但是成年人总是有办法化解尴尬的。
她正准备把遥控器放回桌上时,五条柯一把抢过了遥控器打开了晨间剧场。
这个不会看氛围的家伙。
我对五条柯已经是放任的态度了,昨天晚上一整夜的精神折磨以及最后的大彻大悟让我对指望她主动告诉我答案这件事早就处于摆烂的心理。
她开心就好。
就着五条柯不停换台的手,我把电视声音调小后我告诉了我妻由悠我的想法。
“今天的话,我们还是在家等吧。”
我妻由悠皱眉,“你是说邪教今天放假?我看看今天周几。”她撇了眼桌上的日历,“今天才周二,看来邪教工作制度真不错。包吃包住还天天放假,不知道还缺人吗?”
我妻由悠一副轻松的神情让我有点迷惑,因为她和昨天情绪反差太大了。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她似乎看出我的疑惑了,她思索片刻问了我一个问题,“原柯,你信宗教还是信科学?”
什么意思?她是在试探我和邪教是否有关系吗?可是我们刚刚在谈的不是关于救她儿子的事吗?
我的脑子里对比了一下她上下两句话,发现毫无联系,很是跳脱。
“我信哲学哦。”五条柯突然接话。
我不好在犹豫,只得开口,“科学。”
“很好,你们俩有信科学的,有信哲学的。那你们有没有遇到过让你们质疑信仰的时刻。”我妻由悠面向我们,盘腿坐在了沙发上。
“有哦。”依旧是五条柯在积极回答。
我妻由悠:“比如说?”
“突然有人跑进了你的脑子里,你和那个人共存在了一具身体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五条柯的目光没有分给我丝毫,但是我却知道她在说我们的故事。
“就像人格分离?”我妻由悠反问。
“不不不,我和她是独立的个体,独立的灵魂。你懂的,灵魂。”
我妻由悠点点头,我感觉她是真的在认同。她转头问我,“原柯,那你呢?”
这种拙劣的套话是套不出我的信息的,我没有必要和她说我的情况,就像其实我也不太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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