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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刚才说的一切都是没有错的是吧?这样,我再念一遍你看看哪里有问题。”
谭聪劲的病床旁坐着一个人,而那个人的身旁站着贺褚。
贺褚没想到这回谭聪劲是铁了心要为自己的过去做补偿。
距离谭聪劲伤害自己已经过去半个月了。
现在他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前几天就一直吵着要贺褚给他把警察找过来。
“一九九八年五月一号,吴家村,吴莲一家被当地恶霸所害,是你指使的?”
“是的。”
“一九九五年,周秀荣一家被纵火烧死,是你做的?”
“是的。”
贺褚看着谭聪劲逐个问题地回答,脸上神色淡定,贺褚不禁有些可惜。
他以前从来不知道谭聪劲是这样的人。
小时候,贺家和谭家走得挺近,贺厉谦一直把谭聪劲当成自己的兄弟,所以谭清涵才能和他这么亲密。
贺褚的幼年极其孤僻,根本不喜欢和别人玩,还是谭清涵那种大大咧咧的性格才能够靠近得了他。虽然当时谭清涵也被他的冷脸吓到了,但每次没过多久又会自己凑上来。
贺褚感觉到谭清涵不是为了奉承或者其他,而是单纯想找一个玩伴,于是贺褚也开始主动和她靠近了。
两人就像姐姐和弟弟一样,直到谭清涵突然外出留学,贺厉谦和谭聪劲也没有了业务上的来往,两家人开始疏远。
在这之后,贺褚每过几周都会接到谭清涵打来的电话,即使频率不是特别密,也足够让两人维持这个关系了,更别说谭清涵还在国外帮助他调查过关于贺氏的事情。
谭聪劲的外在形象一直维持得很好,给别人的感觉是一个顾家的中年男人。谭清涵的妈妈走得早,他当爹又当妈,还把谭氏撑了起来。在贺褚的记忆里,贺厉谦以前似乎经常都夸赞着谭聪劲。
当然,前提是他和谭清涵都不知道谭聪劲是这样的人。
听着谭聪劲确认了一桩桩一件件事情都是他做得,贺褚有些心寒。
哪怕他知道谭清涵可能清楚大概发生了什么,但他觉得,要是让谭清涵当面看着谭聪劲细数自己的罪状,应该会晕过去吧。
“好,感谢您的配合。”
他们又说了半个多小时,直到谭聪劲将自己的罪证全部列出来之后才算完工。
为了防止其他人对谭聪劲有什么有色眼镜,贺褚专门找来了警队的故交林队来为谭聪劲做口供。
来之前他也有说过谭聪劲的情况,现在暂时不方便离开病房去警局。
林队听说了那个幕后黑手的事情,表示能够理解。可他在做完笔录之后,看着好几页的事迹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林队的眼神有些复杂,他看了贺褚一眼,然后离开病房走到了楼梯口。
香烟袅袅,在楼梯间腾升。
林队吸了一口后缓缓吐了出来。他的心到现在都静不下来。
“真是厉害哈?”他想要缓解气氛,故意用轻松的语气,却见贺褚不搭话。
他自顾自地说:“真是没想到,这个世界上居然有这么逻辑缜密还能够维持成功人士人设的罪犯。”
贺褚看了他一眼,轻呵了声。
他也没想到谭聪劲年轻时竟然犯了这么多错误。
饶是林队看过不少奇怪的案件,也还是对谭聪劲交代的犯罪事实很吃惊。
“他交代的不少案件里面有很多都不是在京城做的,而是等到别人去旅游或者去其他比较偏僻一些地方才动手。也太心狠手辣了,连一家人里的孩子都不放过。”
“毕竟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贺褚说。
林队将烟掐灭在窗台上,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这下子麻烦了。”他说,“有些案件已经是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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