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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早就成了悬案了。如果要彻查他说的这些事情，我们得和其他地方的警察交涉，让他们翻档案室里的东西。不过那些早就积灰了吧……”
贺褚耐心地听着林队念叨着要怎么去确认这些案件。
“他也是记忆力够好，哪个地点哪个时间杀的人都能够清清楚楚地说出来。”林队说，“如果不是看在这点，恐怕这件事情会更加麻烦。”
林队并不是在夸谭聪劲记忆力好。
相反，他对谭聪劲这么好的记忆感到有些害怕。
这些事情一出来，基本就能坐实谭聪劲故意杀人的罪名了。不管当年他有没有帮凶，也不管那些帮凶能不能查到，买凶杀人这个罪名是跑不掉了。
“他下半辈子怕是都要在牢里过了。”林队感慨到。
已经活了半辈子了，前半辈子都算是偷别人的东西过来的，现在再过半辈子的牢狱生活有什么意思呢？
不过要不是谭聪劲的配合，他们有很多案子真的找不到凶手。
现在这么一说，反倒是有了目标和方向了。
“其实他已经被上天惩罚了。”贺褚声音有些冷，“之前清涵打电话时告诉过我这件事情，她说谭聪劲从她出国开始的一段时间到回国后性格越来越暴戾，可能是见血了，生活受到了不少影响。”jj.br>
林队耸了耸肩。“这也不是我们能管的，要真的以后疯了他还有叫医生的权力。行了，不说太多了，这趟回去之后估计你有很长一段时间都见不到我了。”
谭聪劲的事情够整个警局喝一壶了。
“辛苦了，慢走。”贺褚将林队送到电梯口后，又折返回了病房。
谭聪劲和他出去那会一样，坐在床上看窗外的树。
“这次是要判很久吧？”谭聪劲主动问到。
贺褚嗯了一声。“林队说可能下半辈子都要在监狱里面……谭叔，你后悔吗？”
“有些事情做了就没有回头路了。”谭聪劲说，“早在走上这一条路之后，我就看到了自己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子。可我不愿，宁愿用别人的东西来填补谭氏，我也不想看到谭氏就这么没了，不想看到清涵年纪小小就要和我去流浪——这个世界，终究是心狠手辣才有机会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