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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已经有些热了,或许是季秋辞先前在街上跑过一会儿的缘故吧,这会儿的发髻已经有些散了,出了一头的汗,碎发黏在额上,有些狼狈。
王荣臻见状,连忙把手上的团扇递到季秋辞面前,给她扇着风:“怎么跑成这样?你出去请郎中,家里也没有给你套辆马车?就叫你一个姑娘家在街上跑?”这季家也太奇葩了,不挨骂都是天理难容啊。
季秋辞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抬手胡乱地擦了擦额上的汗,道:“父亲一向不喜欢听到母亲的消息,我也就不去打扰他了,跑跑也好,正好锻炼一下嘛……哎,烟儿,母亲情况如何了?”
“母亲先前咳过一口血,喝了些水就躺下休息了,躺得还算安稳……”季烟辞掰着手指头,一副认真无比的样子,“然后我去请了王家的几位姐姐过来,跟母亲见了一面,母亲心情倒是好一点了,但是看着还是很累。”
季秋辞点点头,便带着郎中进了院子。
季烟辞是很想跟过去的,但是总不能把贵客扔到这儿不管了,一时间颇有些进退两难。
王荣熙轻轻打了个哈欠,道:“既然郎中也来了,烟姑娘就快些过去看看情况吧,我可是得回去补个觉了。”
“是。”季烟辞感激地看了王荣熙一眼,行了礼便转身跑进了那处院子,将院门紧紧关上。
王荣臻挠了挠头,正不知道自己该去做什么,脑子里却忽然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
完了,她忘了去接江逾白了!
王荣臻倒吸一口冷气,带着南星撒腿就跑。
“叫人给你套辆车啊!”王荣熙无奈地喊了一嗓子。
这大热的天还在街上跑,不得热晕过去?
马车在临安医馆前停下,还不等马车停稳,王荣臻便率先冲了出去,找掌柜的说明来意之后,才跟着一个药童上了二楼。
江逾白斜靠在床上,着一袭月白色中衣,身上搭着一条青色薄被,手里拿着一卷书,正看得认真,听见门口传来的动静,头都没抬就知道是谁来了:“哟,这不是王家二姑娘吗,您贵人事忙,还能想起来我呢?”
王荣臻自知理亏,连忙巴巴地凑了过去:“哎呀,我这不是来了嘛!再说了,实在是不能怪我,那季家可热闹了,我与你好好说说可好?保证精彩!”
“好好一个小姑娘,学什么长舌妇?”背后议论人家家长里短,真是不像话。
“你听不听?”王荣臻端坐在一旁,斜睨着他。
“听。”江逾白随手把书卷扔到一旁,支着脑袋看她。
闲着也是闲着,不听白不听。
王荣臻一笑,身后的南星便十分有眼力见地送来了茶水和点心,拉着将离一起,搬了个小马扎坐在屋外守着。
屋里,江逾白刚开始还算是有兴致,听得还挺认真的,但是这听着听着,眼神就飘了,目光逐渐呆滞,显然是王荣臻说的事儿实在是太没意思了,他都已经开始发呆了。
“江逾白!”王荣臻咬着牙叫他的名字。
江逾白身子一抖,这才回了神,无奈地按了按眉心,道:“王二姑娘,这就叫精彩了?我还以为你要跟我说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儿呢……唉,王二姑娘啊,闲着没事儿,多出去走走,见见世面。”
王荣臻惊奇的瞪大了眼睛,她可是活了两辈子的人,季家这一大家子可是比上京城的好些人家都复杂,这江逾白还敢说她没见过世面:“这还不精彩?我再跟你捋一遍啊,你仔细听听——你看,我们的那位季叔叔,当年献给陛下的辞呈上写着是要回家娶妻,回来之后他也确实娶了妻来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凭空杀出来一个春娘。那个春娘啊,自私自利,还总是做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事儿,偏偏季叔叔一味纵着她……现在啊,季家的名声算是彻底废了,宠妾灭妻啊,啧啧啧,这要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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