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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安禄山看着是个不拘小节的人,实际上却心细如发,只摆出一副酒囊饭袋的模样,每日不是饮酒就是狎妓,十次有九次都是醉醺醺的,醉了若是回房里躺着倒罢了,偏偏又很是深情,日日念着长安圣人和娘娘的好话,马屁吹到了天上,一时倒拿不到错处!
反而是他自己,每日茶水吃食都要验过才敢入嘴,倒不是怕丢了命,就怕失了身,外出公干一场,反而被人拿捏住痛脚那就不划算了!
可那一个又一个热情的女郎,连天换着方儿的引诱,美人计这手段虽低劣,但世间男儿,又有多少能逃脱?
宴会上,一个女郎朝着赵谨言去了,那女郎身着清凉,狐媚脸盘,着实惹人垂涎,安禄山方才就想留为己用,见那女郎奔了赵谨言去,打眼瞧起热闹来。
这女郎是安禄山心腹史思明搜刮来的绝色佳人,仗着自己貌美,不肯轻易托付,史思明此次便带来准备献给安禄山,谁知那女郎心气高有自己的想法,刚刚跳舞的时候就瞧上了这赵谨言,一时间,众人多少留了只眼睛瞧着动静。
那女郎提起酒盏为赵谨言斟酒,带了满身香风酒气,赵谨言皱了皱眉,脂粉气太重,只端盏吃了酒。
那女郎见状,觉得有了希望,瞧着眼前郎君容貌出尘,气质如玉,偏偏一张脸冷得与这宴会格格不入,不免起了征服的心思,越发得寸进尺起来。
她拿起玉著夹了一只丸子,倾身去喂她,胸前/两团毫无保留的全部压在了赵谨言的臂膀上,倒比玉著白上三分,女郎却恍若不觉,只盯着赵谨言紧闭的唇。
赵谨言偏了偏头避开,那女郎筷子里的丸子就落到他跌落的两腿/间,滚了一圈。
那女郎立刻满脸一红,倾身要去取,胸口又压向赵谨言的腿,郎君总算有了动作,女郎心下一喜。
谁料,那郎君收了腿,挡住了她的手,将她推开,她抬眼望去,只瞧见满脸厌恶。
“大人,我…”
“滚!”
女郎盯着他,满眼不可置信,胸前起伏,霎时泪盈眼眶。
“大人,我是想帮你……”
“滚!”
那女郎见他面色黑沉,心里一空,才垂头哀泣着去了。
这一下,瞧着这头动静的人难免觉得可惜,那般美色,送到了嘴边,竟然视而不见!
赵谨言身侧的史思明,见他这般不解风情,嘲笑道:“赵观察使真是心硬如铁啊,对着倾城佳人都能呵斥,莫不是有心无力?”
赵谨言双手抚平衣摆,不屑道:“庸脂俗粉,何足矣!”
这话可是将周围一圈人都得罪完了,毕竟一个个怀里的美姬可是连方才那个都比不得,他既然说刚刚那个是庸脂俗粉,那他们抱着的是什么?
史思明讪讪笑了笑,不言声了。
赵谨言此刻却想起陈盈姝,想起钱塘雅集书院时,她打坏了他的茶盏,作势扑倒在他身上,真是生硬,她真该好好和人家这些女郎学一学勾引的正确方法!
忽而又想,不知她如今在长安何等快活呢!他打定主意,这月底无论差事完不完得成,总要先回长安一趟,捉了她把话说清楚……
此时,堂内又一批舞姬进来了,赵谨言这日已经听得脑袋嗡嗡的,翻来覆去不过是卖弄风情,遂寻了玉著品尝起食案上的菜来!
陈盈姝打进了这前厅,就从队伍前打量到后,人实在太多,她一时根本找不到人。
目光扫过人群,倒看见了安庆绪正冷冷瞧着她,没办法,她属实有些不专心了,盈姝收了眼。
他们跳的是一曲《玉树***花》,此曲乃后主陈叔宝宠妃张丽华所作,属实与寿宴格格不入,但恰好是这迥异的腔调,吸引了在场人的目光。
随着乐曲响起,盈姝和娜朵他们光着脚,慢慢走上红毡…
众人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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