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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得半死的崔祐摊开双手给皇帝看,掌心上是霍君华被金簪刺伤流出来的血。“陛下请看,明明是淳于氏要杀君华,这些可都是君华的血啊。”
“什么?”皇帝望向霍君华,见她双手都被缠上了绷带神色痛苦,便更信他们是受伤受欺的。
汝阳王妃见情形不对,抬声引回皇帝视线道:“陛下,是霍君华先推搡我,淳于氏为了救我才误伤了霍君华。”
“老王妃以前最会恶人先告状,常常将送回娘家的米粮怪罪到陛下年壮多食上,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一样。我何曾推搡于王妃,还不是王妃一直在说要去宫中告状,我便扶着王妃前去。我不过就是将手搭在王妃腕上,就被淳于氏扎破手掌,王妃倒先比我先喊上屈了。”说着霍君华解开绷带,露出虎口处血糊糊的伤口给皇帝看。
皇帝如她所愿那般变了神色,汝阳王妃被霍君华气的半死,淳于氏哭道:“陛下明鉴,君华阿姊待臣妇有恩臣妇怎敢无缘由对阿姊动手,实在是阿姊气极推搡王妃,臣妇是怕王妃年岁大了受伤才会如此啊。”
见汝阳王妃和淳于氏两个蠢妇随着崔祐的话陷进去,凌益再次跪下,以他那副天天家里死了人的丧葬脸说道:“陛下,此前子晟出征留君华于曲陵侯府,臣想着到底是夫妻一场,自君华病愈还一直未能探访,故而才去的曲陵侯府。君华再受刺激是臣所未能预料的到的,陛下也狠狠责罚了臣,但今日梧州侯执剑而来,打伤臣府上府兵,口口声声要替君华讨回公道,不知梧州侯是觉得陛下给的公道不够,所以要替陛下行事吗?”
直切要害,不愧是同流合污的夫妇俩,淳于氏接口道:“是啊,陛下已责过侯爷的无心之失,崔侯你又为何要上门问责。崔侯你爱慕君华阿姊的事谁人不知,可你们到底无名无分,你今日所为时不应当让人无法信服啊。”jj.br>
“我年少时承蒙霍兄长照拂,他如今不在仅剩君华和子晟这两个亲人,君华受欺我自是要替她出头。”崔祐恨恨瞪着他们,咬牙切齿握紧拳头恨不能踢死这对女干夫***。
“难道要我学你们一样,不知廉耻不顾恩情吗?如果没有君华没有霍兄长,凌益你自己想想你是否能有如今的荣华富贵。你再娶君华前家徒四壁,是霍家替你撑起了凌家门庭,可你却在霍兄长死后将他胞妹欺辱至此,你还有良心吗!”
霍翀的死永远是皇帝心上的一根刺,只要提到霍翀他就会毫无准则的偏向霍家所在的那一方,对凌益的厌恶又升起。
凌益察觉到皇帝情绪诚惶诚恐叩首道:“陛下,臣永不敢忘兄长恩德,但这都不是崔祐上门打杀于臣的理由。崔侯,你如此做眼里可有陛下可有法度!”
“哼,说到底就是崔祐你有什么资格做这些,这是凌家私事,如何轮得到你个外人多事。”汝阳王妃说道。
“叔母真是可笑,且不说霍夫人已经不是凌家人,就算是凌家人,那凌家私事叔母又为何要管。”汝阳王妃正得意的时候听到了她极为不想听到的声音。
越妃来了,皇帝开始品茶了。
越妃无视众人行礼,径直到了淳于氏跟前,光是站在那不动就已将淳于氏吓出一身冷汗。
越妃道:“淳于氏,此前我和陛下已经说过,你非诏不得入宫,怎么,是陛下诏你进宫的?”
“我......”淳于氏不知如何辩驳,将脑袋埋得低低的不敢示人。
汝阳王妃见此替淳于氏求情:“越妃,淳于氏是我......”
“好啊,叔母如今已经能替陛下做主了,当真是好得很啊。”越妃截断汝阳王妃的话,三两句呛得汝阳王妃不敢再硬气,低声不服道:“越妃你如今怎么和霍君华还好起来了,年少时你们不是恨彼此恨得不行,你怕不是忘了当初霍君华险些害死你的事了吧”
“那是我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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