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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话,却隐隐往左大人那边靠去。
一声皇后太子至,四人齐齐回身朝之拜下。
皇后没想到会有朝臣在此,而且楼太傅也在,有些无措的看了眼嫋嫋。嫋嫋知道皇后从不涉及朝政,与他们一起来更多的是作为一个长辈来帮扶小辈说话,一旦涉及的更多她便不知如何是好了。
皇后她性格太过谦和柔善了,尖锐惨烈的朝政不该污染她为自己圈出的净土。
嫋嫋转身小声道:“皇后,有万将军在这与我一同为阿父说话不会有事的,您请先回长秋宫,稍后少商回去给您做饴糖。”
皇后也知自己性格太过软弱,遇到朝臣谈论政事她深知不该是自己去触碰的,但又实在不忍心嫋嫋与朝臣辩驳,低声道:“予去小厨房为圣上安排些糕点,你若有事便唤予。”
闻言嫋嫋心头一软,屈膝一礼以谢皇后,与太子一同站在等候的四位大臣身边。
万松柏见她在这急的想骂人:“嫋嫋啊,你怎的也跑来了,快随皇后会长秋宫,你阿父那有伯父在了,用不着你。”
左大人见她阴阳怪气道:“罪臣家眷怎敢面圣,程娘子,依我看就该将你一同下狱才是。”
嫋嫋对万松柏微微一笑以示感激,转头看向闭合宫门目不斜视说道:“左大人,您身为御史台御史有责任为圣上辨别女干佞之臣,监督圣上言行,故而您更应该明辨是非莫要以一己之私以谏言美名来胁迫圣上才是。”
左大人没想到嫋嫋敢这般对朝中大臣如此说话,怒不可遏指着嫋嫋道:“程娘子,你一族叛国难道不该杀,莫要以为陛下看在凌将军份上有心放你你便能如此放肆。”
“程氏一族绝不可能叛国。”嫋嫋侧眸冷冷瞟了左大人一眼,霸道桀骜的姿态与凌不疑甚是相似,让左大人燃起的火气熄灭不少。
嫋嫋收回眼神不屑多看:“我阿父如今生死未卜,你所知的仅仅是我阿父与颜忠出城消失,焉知不会是因为路上遇袭精铜被抢?说到底左大人如今所言不过是因为当初左娘子推我入水想要淹死我,而子晟于御史台上让你丢了面子,故此伺机报复我程氏罢了。”
“你休要颠倒黑白,你阿父可是和颜忠家眷一同出城消失的,若非投敌,颜忠何必带上家眷!”
“那才是最奇怪的地方!”嫋嫋回身步步逼近左大人,她虽身形娇小对比左大人肥胖身躯显得不堪一击,但她和凌不疑在一起这么久,早就沾染了他身上的杀气,横眉冷对间还是有几分骇人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