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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君华看着深揖不起的嫋嫋久久不语,半晌所有的不悦化作一声长叹,霍君华伸手扶起嫋嫋,将她簇起的眉头抚平。“我确实是有些不高兴你的自作主张,但事有轻重缓急,如今情况确实是入宫最为妥当,否则我将三个孩儿带去凌府,以凌益歹毒心肠或许真会强闯也不一定。”
“你也莫急,既然是审查也就是说圣上是有疑心的,至少短时间内程家不会有性命之忧,待子晟归来,他定会还程氏公道。”
想起家人一一离去的背影,脸上火辣辣的痛感再次涌起。嫋嫋眼中酸涩抬手拭去泪水,勉力一笑道:“我深信阿父绝不会如此,现在只能看何时能找阿父回来了。”
嫋嫋又想到刚刚霍君华口中说凌益歹毒心肠,虽说凌益危难之际抛妻弃子十分无耻,但说歹毒似乎也够不上啊。嫋嫋扶霍君华坐下问道:“伯母,你为什么说城阳侯歹毒,莫不是他做了什么?”
霍君华怔愣一瞬马上恢复,漫不经心道:“他不歹毒怎娶得又蠢又坏的淳于氏,若非这两个***,我与子晟怎会成为陌生人这么多年。”
嫋嫋隐隐觉得不该只是如此,见霍君华不愿说她便也不去追问。忙碌到现在已过晌午霍君华还未进食,嫋嫋便去外面安排饮食,顺便看看海陆空到了新地方能否适应。要不说他们很乖了,睡饱了现在精神足得很,一圈侍婢宫人围着他们三玩乐,逗得他们哈哈笑个不停。
嫋嫋捧着膳食准备送去霍君华那,忽见门外有人疾步而来,近了才看清正是太子。见他步履匆匆,嫋嫋心中不免疑惑,将膳食交予宫人送去,自己去了皇后身边随侍。
“你说什么?程承是你派出去的?”
还未进殿就听见从来轻声细语的皇后语带薄怒,嫋嫋听到提起二叔脚步越发快的到了殿中。皇后见她来了收了几分怒气,问在殿中低头的太子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太子见了嫋嫋心中有愧,眉眼低垂道:“母后,此前子晟说楼太傅的妻弟在曾县欺压百姓搜刮民脂民膏,儿臣召太傅询问,太傅直言绝无此事。儿臣想着既是子晟说的话绝不会是无的放矢,便让程承前去曾县暗访。不成想突然传来曲陵侯之事,程承与程少宫在外不得归,反被御史台之人污蔑是畏罪潜逃要求......”太子抬头看了眼嫋嫋,不忍道:“要求立即处死程氏众人。”
勉强静下来的心又被高高悬起,嫋嫋的脸上瞬间褪下所有血色,嫋嫋也顾不上什么尊卑了,冲到太子前面前质问:“既然我叔父是太子委派出去的,那太子可有将此事告知陛下与御史台?”
太子见嫋嫋又气又急,粉嫩小脸惨白一片,立马轻声安抚道:“吾来此就是为了先将此事告知母后也告知于你。你且放心,程承是吾派出去的,不管曲陵侯此事如何,程承畏罪潜逃之罪绝不该受。”
闻此言嫋嫋的心情才好受些许,想着太子刚刚提到全部处死之事不愿再留在此处,向皇后施礼道:“皇后,少商与太子一同去。”
“你去作甚,少商,莫要胡来。”皇后想到的是嫋嫋不管不顾跑出宫,所谓关心则乱,她不得不担心少商情急之下可会君前失宜遭来群臣攻击。
嫋嫋坚定看着皇后摇了摇头道:“皇后,少商还有君姑和弟弟要顾绝不会胡来,但事关家人生死,要少商安稳住在长秋宫什么都不做,那于少商而言每一刻都是煎熬。”
“这......”皇后有些犹豫不知该放她去还是不该。
倒是太子先说话了。“母后,就让少商一同去吧,我想她不会胡来的。”
“罢了。”皇后终是在嫋嫋决绝坚毅的目光中败下阵来,起身站在他们身前道:“予随你们一起去看看吧。”
崇德殿大门紧闭,左大人袁慎万松柏楼太傅皆等候在外,他们四人两个是来求情一个是来催促定死罪,还有个楼太傅左右摇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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