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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二郎。
崔二郎讪笑道歉,用阿熊的手抱拳求饶:“好叔母,二郎知错了,求叔母千万别跟姒妇说。”又抱阿熊求霍君华:“更不能跟子晟阿兄说,不然以后我连凌府大门都进不去了,没我在霍姑姑得多无趣啊。”
姎姎收好信笺望二郎带着阿熊这个认错那个赔罪的,以袖掩唇轻笑道:“二郎,你明知少商最讨厌别人说她针线不好做出的鸳鸯翅膀像鸡翅膀还敢说,依我看就该让少商罚罚你。”jj.br>
崔二郎见最好说话的姎姎都不站他这边,那脸立马更苦了,讨好道:“三娘子行行好可别告诉姒妇了,姒妇哪有三娘子蕙质兰心优雅端庄的,要是三娘子***翅......鸳鸯翅膀,肯定要好许多。”
姎姎被逗乐:“我才不做鸳鸯翅膀。”回首对身后茱萸道:“我记得府库中有匹鸦青色的布料很好,你去取来吧。”
“不好了仲夫人!”
葛清宁被这远远的一声喊吓得身子一颤,寻声望去钱媪从前院仓皇而来,还未到葛清宁跟前就开始喊道:“不好了仲夫人,官府来人说侯爷投敌,要捉拿程氏所有人都去下狱受审。”
话音落如雷声炸开,刚刚还欢笑玩闹的几人顿时变了脸色。
姎姎小脸煞白望向葛清宁:“阿母,伯父怎么可能会去投敌!”
当然不会,铜牛县铜矿一案本来就是楼犇的精心设计为自己搭桥铺路的。此案虽最后程始侥幸逃生,但前提是因为楼犇看在嫋嫋曾与楼垚定亲的旧情份上没立即杀人,如今没有嫋嫋和楼垚的亲事,程始在楼犇眼中与其他铺路的石子一般无二生死难料了。
不该这样的,她都已经透露给凌不疑铜牛县有诈楼犇不可信的事了,难道是她说的隐晦不够清楚所以凌不疑没能完全看懂。
葛清宁心里七上八下,唤崔二郎到一旁轻声道:“二郎,你在这照顾好霍夫人,她身体不好,你别让她去前院免得吓到她让她旧疾复发。”
投敌之罪可诛全族,世家子弟的崔二郎如何不懂其中危险性,他信程家品性,但听到要入狱审查他更是忧心。“叔母莫担心,我崔氏在朝中也是有些分量的,这就去找熟识的叔伯替程府求情,必还曲陵侯府公道。”
葛清宁微微摇头:“此事不在于求不求情,当务之急是要找到婿伯,若二郎要帮程家的话,请你在能力之内派些人手去铜牛县周围暗寻婿伯踪迹。还有,我们一旦入狱霍夫人便无处可去......”
“我会请霍姑姑去梧州侯府,城阳侯他绝对踏不进半步!”崔二郎抢话道。
“如果能去梧州侯府她早就去了何必来曲陵侯府,其中肯定有他们自己的考量。你等少商回来听她安排,如果没有其他办法再去你们那。”
前院喧哗声越发明显,葛清宁亲了亲阿熊的小胖脸,将阿鹤从姎姎怀中抱给崔二郎,握了握阿鱼的手,正色对霍君华道:“君华,他们三个还小,陛下仁德当不会让他们一同入狱,在曲陵侯府得证清白前,请你帮我看顾他们。秋凉易风寒,我给他们熬了秋梨膏,要是他们有咳嗽你就冲水给他们喝。他们很好带的,我就全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