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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陵侯府一派安宁祥和,琼瑶居院中的丹桂已落尽,葛清宁霍君华姎姎被抱着一个娃娃坐在廊下看崔二郎舞剑,或许是占了手脚皆长的便利,剑如长虹游走院中甚是潇洒。
“哒哒哒!!”
随着崔二郎舞剑,阿熊仔兴奋的不行,在葛清宁怀里又蹦又跳,推搡着阿母带他去找崔二郎。
见了调皮捣乱的阿熊仔,霍君华是越看阿鱼越顺眼,多乖,不哭不闹又软乎乎,连专注玩手指的阿鹤都比他好带的多。
“阿熊将来必然是征战沙场的一代名将,真是从小就好武。”霍君华将阿鱼往边上抱了点,怕扑腾中的阿熊误伤了阿鱼。
她在程家待了这么久,亲眼见证了阿熊仔欺负弟弟们的事没少干,不比阿鹤的蔫坏,阿鱼傻憨憨可没躲过。就说那日阿熊打了阿鹤一下,阿鹤就用金镯子敲阿熊脑门,幸好力气小阿熊肉多,不然得肿个包出来。
葛清宁快制不住扑腾的阿熊,气的朝他肉多的屁股上来了一下,阿熊回头见阿母脸色不对,极识眼色的扁嘴不动了。葛清宁好笑的捏了捏阿熊的肉包子脸温声道:“他啊只要不做违反乱纪的事,不管是封侯拜将还是贩夫走卒我都没关系,自家孩儿还能嫌弃不成。”
一旁的姎姎摸了摸胖弟弟的手,见他委屈巴巴模样不由笑出了声:“阿熊生来好动,将来估计是真得去练练武了。”
探头看向葛清宁另一侧的霍君华道:“霍夫人许是不知,我们家阿熊最喜欢的不是阿父阿母和我这个阿姊,而是凌将军。每次嫋嫋带凌将军来看他们的时候,阿熊就谁都不要非往凌将军怀里扑,凌将军偶尔也会逗他抱抱阿鹤阿鱼,那阿熊就得气的大哭跟被人扔了似的。”
“是吗?子晟竟会这般做?”霍君华眼前一亮,似是能看到子晟坏心眼逗阿熊的模样,和他抱着乖顺的阿鹤阿鱼有多温柔,不禁感叹:“将来子晟为人父必是很疼爱孩子的。”
“那是自然,以嫋嫋的性子,子晟要是敢不喜欢她生的儿女,估计今后就是住军营的命了。”葛清宁越想越觉得有趣。说不定堂堂大将军将来还要化身全能奶爸,除了喂奶其他全包,每次出门不是带着奶香味就是屎臭味,医官给他调配的药香都盖不住。
“阿母莫要胡说,嫋嫋怎会如此。”姎姎亦是想到嫋嫋叉腰赶凌不疑出去的景象,一笑之后立马想起凌不疑阿母还在这可不能如此玩笑,故用手肘戳了戳阿母要她别胡说了。
说话间崔二郎已收了剑势跑过来:“霍姑姑,你看我的剑法如何?!”
霍君华得意昂首:“比不上子晟,不过比你阿父还是强上许多的。你阿父像你这般大的时候,每次武夫子让他练武他就跟要命似的,不情不愿非得你大母在旁边盯着才行。”
“这就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被夸的崔二郎笑容明媚,看阿熊眼巴巴看他,拍拍手接他过来。
正玩闹打趣着,茱萸手捧信笺交给姎姎。“三娘子,这是江公子自边关传来的信。”
定亲之后江缙如言随江安隅去了边关挣军功,这封是江缙寄来的第一封信。
阿鹤很乖,姎姎就抱着他拆开了信笺,葛清宁探头去看,姎姎察觉就坦率将信笺往她那边递了些。
看完后葛清好笑摇头:“江缙这孩子倒是实诚的很,就差把这一路遇到几个人都一一细报了,怎么连边关衣食分配都要与你说。”
闻言崔二郎嗔怪道:“程叔父是文人不出征叔母自是不知道了,这军中最有面的不是因品阶分配的衣食,而是新妇给做的衣裳。就说子晟阿兄出征的鸡翅膀战袍,虽说做工差了些,款式丑了些,寓意怪了些,但还是很让人羡慕子晟阿兄有个心疼他的新妇的。”
“二郎啊,晚上你姒妇回来的时候,你当面把刚刚那后半截话说一遍,你看看她拿不拿扫帚扫你出去。”葛清宁笑着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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