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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还是来了。
淳于氏上次在程家被凌不疑不留情面的训斥之后再不肯登门,好像除了程承的腿伤外这件事已经消散无痕。
直到今日,黑甲卫上门来请,要葛清宁程颂程少宫一起去廷尉府,萧元漪不放心,拉着程始一起过去。
廷尉府森然孤寒,明明已是春日,这里却像仍在严冬。
因葛清宁是侯府女眷便将审查之地选在了后堂,廷尉之首纪遵居于首位,往下分为两派。
凌不疑一人居于一侧,与他对立的则是城阳侯凌益与他的两个弟弟,在后还跟着一位妇人,凌琸紧贴妇人身后站立,见了葛清宁进来有恃无恐的扭过脸去。
“下官(妇人)见过纪大人。”程氏众人齐声道。
葛清宁来时为显虚弱可怜,特意让程颂和少宫扶着她进来的,凌不疑见状立刻道:“来人,让程仲夫人坐下。”
“子晟,这于礼不合,从未有进入廷尉府待审的犯人能坐着说话的。”说话的是凌琸的阿父凌家老二凌盎,从程家的人进来开始那目光就极其不善的紧盯着他们,恨不得上去一口将其咬死。
然而凌盎早年随在凌益身边勉强蹭了点军功,但在凌不疑眼前根本就不够看的,廷尉府的人依旧从令搬了坐垫让葛清宁坐下。..
葛清宁丝毫不怵,施施然坐下后摆好宽袖,直视凌盎道:“这位怎么称呼?”
凌琸抢话:“这是我阿父,城阳侯府的仲老爷。”
“哦。”葛清宁淡淡应了一声,无甚表情的模样格外让人恼火,偏她不在意,将城阳侯府众人自动忽视过去,对唯二坐下的另一人纪遵笑脸相迎。“纪大人见谅,妇人此番年岁怀有三子本就艰难,前阵子更是被凌公子的厉害吓得不轻,落得如今胎像不稳。妇人已多日不敢出门卧床在家休养,若非今日纪大人召见,妇人也不会冒着小产的危险来廷尉府的。”
一番话将自己先放在了受害者的位置,且她如今模样看着确实可怜,先让纪遵对她怜悯几分。
纪遵道:“程仲夫人不必忧心,今日请程仲夫人前来也只是想问问上巳节那日的事情,待事情查清自会还清者公正。”
“程仲夫人,凌公子,那日究竟是何原因,闹得你们双方大打出手?”
“是他们先打我的!”凌琸抢话,说着卷起袖子让人看他胳膊上踹出的紫红一片,又露出小腿上被葛清宁用簪子扎出的血孔,摇摇晃晃站不稳似的要他阿母扶着。
凌仲夫人见此哎呦呦的哭嚎起来,对凌益道:“婿伯可要为琸儿做主啊,看他们给琸儿打的,这腿上扎的这么狠,是想害琸儿变成跛子啊。我知道了,必是程承此人腿有疾,你们见琸儿双腿能跑能跳心有不忿便刻意伤害!”
“好一招颠倒黑白的功夫啊。”萧元漪瞪着凌仲夫人丝毫不退。“凌公子将我二弟娣妇推倒,更是用脚踩踏二弟旧伤致其腿骨折断,我娣妇不过为求自保不得已为之反倒成了害人的那个了。”
“你胡说,我与程承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他,是他们自己摔倒的栽赃于我。”凌琸抵死不认,将所有事都推脱干净。“我是想去扶他们的,可程仲夫人不问青红皂白就用簪子扎我。伯父阿父三叔父,我这腿疼了好多天了,也不知道会不会落下病来。”
听及此凌益面向纪遵道:“纪大人,此事凌程两家各执一词,你看当如何处理。”
这就是想让纪遵和稀泥了,本来也是,同为侯爵但地位相差甚多,若非凌不疑拦着,他早就将凌琸带走,何须多受这些时日的苦。
“他们还给我踢水里去了!”凌琸再道。
若今日在此主审的是个攀附权贵的想来也就顺势应下,但纪遵从不吃这套,望向程家人道:“你们可有什么想说的?”
程颂上前道:“禀纪大人,凌公子胳膊是我踢得,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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