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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程母各种儿呀的呼唤声中,李医官千呼万唤总算来了。
李医官的手在断骨处这捏那捏的,疼的程承牙都快咬碎了也没停手。没办法看清断骨的情况下,他只能凭经验和手感来判断骨头的情况,所以他必须得用力得当,轻了捏不出受伤情况,重了会伤上加伤。
终于李医官放过了程承的腿,程承也疼的昏死过去。
凌不疑问道:“如何?”
李医官捋须道:“福气啊。我若是没弄错,程仲老爷的腿早年就因外力断过一次骨头已经长歪了,或许能勉强行走,但跛足明显。此次阴差阳错,程仲老爷长歪的断骨被打断,只要重新接上休养时日便能如常人行走,只是不能跑动跳跃而已。”
“还有这好事?”程始忍不住发出感慨,对葛清宁道:“娣妇,你和二弟都是大福之人啊。”
葛清宁听不进程始的话,不管这件事带来的结果是什么,程承饱受痛苦是不争的事实。
想着程承昏睡,葛清宁深吸一口气对李医官道:“那就有劳李医官,续骨疼痛难耐,就趁现在他什么都不知道给他续上吧,免得他醒来受第二次罪。”
续骨惨烈,葛清宁便让所有人都出去,自己留下看顾程承。
已过晌午,凌不疑仍在府中,程始想着凌不疑帮了这么多忙怎么的也该留人家吃饭,便将人往前厅引。
凌不疑还没说话,自认了解少主公的梁邱飞上前昂首道:“多谢程将军美意,我们少主公从不在外食宿的。”
少主公让他下岗的心都有了。
凌不疑皱眉道:“你大兄在廷尉府忙到现在也不知审出些什么来,你去帮你大兄。程将军请。”
凌不疑都要走了,梁邱飞还傻了吧唧的追着问了一句:“不对啊少主公,你不是从不在外食宿的吗?”
凌不疑理都没理他,他不仅是要食,还想拖到天黑宿下了。
直至下晌续骨才结束,李医官用竹板固定伤口,等做完这一切长长舒了口气。“好了,近期只要不用力,三个月后就能活动如常了。”
得了李医官的准信葛清宁终于松了口气,亲自将人送出去,肚子里已经饥饿难耐,便让姎姎替她看顾程承,自己去吃点东西填肚子。
程承入晚才醒来,凌不疑便找了过来,开门见山道:“叔父,治学十谏言可是您的手笔?”
闻言程承灰败的脸色起了些光彩:“凌将军是从城阳侯那知晓的?”
凌不疑摇头:“叔父选错人了,治学十谏言我与太子殿下看过,上面说的极好,但叔父弄错了一点。凌益虽为寒门出身但属于从龙之臣已有根基,你的十谏言意欲提拔寒门学子入朝为官,凌益这样的臣子是不会愿意见到的。”
程承叹息:“我岂非不知,然我人微言轻,唯有城阳侯愿意看我的十谏言。不过近日我亦看出他不过是借口替我上书来做安抚,从来就没想过将书告与陛下。”
凌不疑:“既如此,叔父更改另寻明主,我可为叔父引荐太子殿下。”
程承望向坐在一旁不说话的葛清宁,葛清宁忽的一笑:“凌将军赏识夫君,那夫君自是该去面见殿下。”
然后爬的高高的搞死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