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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晚,凌不疑仍是没有要走的意思,程始亦不能赶客便请凌不疑留下。
女娘的房中烛火闪烁,姎姎已抄完全篇,嫋嫋才一半不到,累得直打哈欠,便想在门外走走醒神,一开门便看见不远处在院中赏月的凌不疑。
细小微光的弦月有何可赏,嫋嫋好奇上前唤道:“见过凌将军,不知道凌将军这深夜怎么还不入睡,竟有兴致来此赏月。”
凌不疑示意嫋嫋坐下,温声道:“我那时回了驻跸别苑陛下才告知不必与他一道回去,正巧皇甫先生来此,我素来敬仰皇甫先生的才华,故而留下与他谈古论今。”
这是在跟她说“都城”的事?
嫋嫋心情愉快,嘴上却不饶人:“那是凌将军的事,与我何干。”
凌不疑又道:“上巳节吵扰,我素不喜,今日忽来兴致,想去看看是否有熟人前去玩乐。”
闻言嫋嫋的第一反应是:“你也有熟人?”
凌不疑觉得自己说的还挺直白,可嫋嫋依旧茫然懵懂,只能说她年纪尚小不通人情。
凌不疑无奈道:“算了,听说程伯夫人罚你抄书,你还剩多少?”
提起这个嫋嫋就头疼,双手托腮撑在案几上:“才一半,我看我今夜是睡不了。”
凌不疑道:“去将余下的拿来,我帮你抄。”
“你认真的?”嫋嫋不敢相信瞪大了眼睛,这是要帮她作弊?可转瞬她又失了兴致趴在案几上:“我们字迹不同,明天被阿母发现,阿母定会狠狠责罚于我。”
“你尽管拿来就是,我自有办法。”凌不疑语气笃定,嫋嫋若不信他倒显得不识抬举了。
竹简拿来,凌不疑只学着她前面的字写了几遍便大概知道了她的笔势,通篇写下来不说十成也有七成相似。
礼记凌不疑熟悉,都不用看便能直接默下来。
嫋嫋崇拜看向凌不疑,赞叹道:“凌将军你好厉害,连学笔迹都会。”
凌不疑低头抄写道:“还好,等抄完了你用湿帕子淋上一遍,明日程伯夫人问起你只消说不慎打翻杯子晕了水痕,余下的三成不像想来也能遮掩。你可听见了?”
凌不疑我说完话感觉嫋嫋久久不做声,抬头看去她竟然双手托腮就这么睡着了。
稚气未脱的脸上被这一托像极了一团包子,红唇微微撅起,憨态之下别有一丝魅意。
凌不疑停笔到了她身后,扶着她的脑袋趴在案几上,解下外裳披在嫋嫋身上防她受凉。半个时辰后终是抄完,一手执卷一手抱起嫋嫋送入房中。
深夜,凌不疑离开曲陵侯府转道廷尉府。
翌日萧元漪正查验姊妹二人的抄书结果,就听下人来报城阳侯夫人来见仲夫人。
所为何事不言而喻,萧元漪本不想让葛清宁出来,但葛清宁在听说此事之后不惧反笑非出来不可。
萧元漪正与城阳侯夫人客套,就看见葛清宁让下人给她抬了进来。
嗯,抬进来的,她画的图纸嫋嫋动的手,清宫剧里的小轿,现在拿来用最好不过。
“程仲夫人这是怎么了?”城阳侯夫人见此被震惊道,难不成真伤到了?
葛清宁也不下轿就在那歪着身子摸肚子,哀叹道:“是我身子不争气,昨日凌琸公子带人围堵我们夫妇,我夫君断了腿,我也被吓到腹痛不止。医侍说让我好好躺着不要走动,可我想着城阳侯夫人难得来曲陵侯府还指名要见我,我这不就翻出以前孩儿们玩闹时做的小轿来见城阳侯夫人了。若有失礼之处还请城阳侯夫人怜我有孕不易宽宥一二。”
城阳侯夫人今日来此被逼无奈。昨日之事以城阳侯府威势只要不弄出人命曲陵侯府也不敢如何,偏她那继子横插一脚,不向自家就罢了,竟然还将堂弟抓进了廷尉府。城阳侯亲自领人他也不放,非要给他定个杀人未遂的罪名,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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