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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锦堂派人来说花泽明清醒过来了。
花千陌急忙赶了过去。
“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花泽明蜷缩在屋内的一角，将头埋在双膝里，整个人瑟瑟发抖。
花千陌蹲在跟前，轻声安抚道：“泽明，我是堂姐。”
花泽明喃喃道：“堂姐？我不要堂姐，我要娘亲，娘亲......”
花千陌看向虞锦堂：“这就是你所谓的清醒了？”
虞锦堂点头：“能说话了。”
花千陌：“......”
虞锦堂问：“陌儿是想要从花泽明嘴里问些什么吗？”
花千陌答：“是啊，想问她母亲是怎么死的，还想问我母亲......”
花千陌这话说到一半便停住了，心道她跟他说这个干嘛。
“或许，我可以帮你。”虞锦堂说着，便示意周启给花泽明灌了一颗药。
“你给他吃什么了？”
“以前木衍给我的，审犯人特别管用。”
“花泽明不是犯人。”
“我知道，一样管用。”
“......”花千陌真想掐死这个自作主张的家伙。
不一会儿，花泽明整个人都安静了。
周启拿出一个小铜铃在花泽明眼前晃了两下。
随着清脆的铜铃声响，花泽明慢慢抬起头，眼神空洞，目光呆滞。
这手法？怎么感觉在哪里见过？
“姓名？”
“花泽明。”
“年龄？”
“一十有二。”
周启又晃动了一下铜铃，花泽明倏地将脑袋埋了下去。
随后，周启恭敬地将铜铃递给花千陌。
花千陌接过来，将信将疑，开始询问花泽明。
一开始都好好的，花千陌问什么，他答什么，说是一个和尚抓了他做人质，威胁娘亲替他办事。
只是问到他娘亲的死因之时，花泽明瞬间红了眼，说他娘亲还活着，没有死。
花千陌只能顺着他的话，再问他娘亲是否害死了花有寿的妻子杜允姝。
花泽明摇头，说娘亲没有害死过人。娘亲说过，那都是于夫人所做的，与她无关。
于夫人？
花有禄过世的妻子？
花千陌心头一惊，着实没想到是这个答案。
又随着一声铜铃声响，花泽明晕了过去。
花千陌替他把脉，还好只是耗费了心神，昏睡了过去。
不过，刚刚那药？
花千陌急忙问虞锦堂，确定木衍是逃往京都了吗？
虞锦堂点头。
难怪这铜铃问话的方式花千陌觉得熟悉，她在海云天拍下的那本古老医书里就有记载。
当时没当回事，没成想，还真有用。
不过，主要还是这药的作用，如此邪乎的药，白家***里也有过记载。
从工秘术？
从工？
不就是巫术的“巫”字吗？
花千陌突然恍然大悟，难不成那本书也是白家的？
“陌儿在想什么？”虞锦堂见花千陌愣愣出神了好久，忍不住开口问道。
花千陌晃过神来，回道：“没什么，突然想到些事而已。”
“你要这种药干嘛？审犯人？你不是生意人吗？审的什么犯人？”
花千陌突然提高警惕，只觉虞锦堂不简单。
虞锦堂挑眉，带了些欣喜：“陌儿这是想了解我？”
花千陌道：“不是，我就是随口一问，好奇而已。”
“哦，也不是什么犯人，就是用来对付一些偷鸡摸狗、满嘴谎话的小人的。”
虞锦堂解释道，后又拧着眉问道，“不过这药有时也不灵，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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