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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什么都问不出,陌儿知道是何原因?”
“这种歪门邪道还是少用,也不嫌渗人。”花千陌缩缩脖子,嫌弃道。
“花泽明我带走了,这些日子叨扰了。”花千陌接着让人将花泽明抬走了,准备带回花家。
“陌儿要去京都?”走时,虞锦堂送至大门口,问道。
“不去,只是计划而已。”
“陌儿若有困难可以来找我,我随时都愿意帮你。”
“谢了,不必。”
“陌儿先别忙着拒绝,记着便好。”
“嗯......好。”
虞锦堂如此热心,花千陌倒不得不防。
花千陌先将花泽明安置在医馆,让人好生照料着。
她回去将那本从工秘术找了出来,仔细研究了一番。
终于在末页的夹缝里找到了很小很小的“白”字——甲骨文的白字。
果真是白家的书,还是白家巫术。
她记得那晚上拍卖时,马继才同她争抢这本书,好像势在必得的样子。
木衍那个假和尚居然也懂白家巫术?
还有在医馆那位老者身上的陈年旧毒。
都在京都?
花千陌敛眸,如此看来,有些事得加快进程了。
*
花有禄家。
花泽凯在院子里大发脾气,由于说不了话,嘴里只能呜呜呜地乱叫。
丫鬟小厮跪了一地,一个个身上都带着伤。
范晴柔急急赶来,将满院子的仆人训斥了一通,慢慢安抚好儿子。
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说不了话了呢?
范晴柔心里着急,但又不能表露在外。
司明同她说他已尽力,接下来只能听天由命了。
司明也很无奈,不是他不解,是真解不了。
花千陌这次不知又加了什么,他是真的有心无力。
“夫人,大门口有位姓朱的妇人求见,说是夫人的旧交。”小丫鬟前来回禀。
“姓朱的?旧交?”范晴柔喃喃了两句,脑中突然浮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她!
范晴柔快步走了出去,命人将门口的那位妇人带进来。
范晴柔屋内,一位胖胖的妇人正行礼:“请夫人安,夫人吉祥。”
“朱嬷嬷,好久不见,别来无恙。”范晴柔面带微笑,话语间很是亲切。
朱嬷嬷躬身:“托夫人的福,一切安好。”
“嬷嬷不是跟儿子去了京都的吗?怎么回盛阳了?”范晴柔端起一旁的茶杯,拉扯起家常。
朱嬷嬷面带愁容,回道:“唉......儿子不争气,在京都得罪了人,这不,只能回盛阳老家了。”
“泽凯少爷可好,当年我离开花家的时候,泽凯少爷还那么小,这一转眼啊,孩子们都大了,我们也都老了。”
“还有千雅小姐,应该到成婚的年纪了吧,当年夫人离世的时,小姐哭得可伤心了......”
“还有三老爷家的......”
“够了!”范晴柔猛地将茶杯摔桌上,打断了朱嬷嬷的话,厉声道,“你到底想说什么?今日来此有何目的,不妨直说。”
朱嬷嬷笑笑,轻声道:“夫人莫要生气,故地重游,难免忆起了故人,一时感慨罢了。”
朱嬷嬷低着头,嘴边划过一抹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