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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姚眼镜打算养一头肥猪
早些时光,耕田佬红皮老鼠想过拜道场先生安师公为师傅。
应该说,他想拜安师公当师傅,学赶尸的技艺是在烧火棍烂头的前面,早了许多年岁。
要学安师公当道场先生,那不敢奢望。
他连大卦佬都不敢学,那道场先生可是得有大学问的人才可以涉足的!
去当个赶尸匠呀,辛苦一趟也赚得一些工钱,还闯荡江湖,长些见识。
他三求请到安师公门上,可人家安师公死活不答应他。
老鼠打洞,青蛙啃泥巴,兔子吃青草,各人有各人的活路,只好听天由命。
红皮老鼠信命,就这么将就一生吧。
关在这黑屋子里,他不止一次想到过死,可他舍不得那头老耕牛。
他想死,是因为被官家当成盗墓贼给逮到了衙门府第,要是被判了罪,将来一把穷骨头进不了祖坟山,也无脸面去见列祖列宗。
可是,红皮老鼠也有担忧。
他要是死了,那老耕牛可就没得人喂牛草了,那不得活活饿死?
于是,红皮老鼠只好在黑屋子里呆着,他打算吊着这条命,不看到自己的老牛活蹦乱跳就不闭眼。
对,砍掉脑壳也不闭眼。
腊肉皮,腊肉汤,咸萝卜淡青菜,白米饭,汤汤水水的,干干湿湿的,红皮老鼠一日两顿吃得肚子发胀。
除了惦记着老牛,他这会儿倒是个快乐神仙。
如果非要把黑牢房跟牛栏屋做一番比较,红皮老鼠还是觉得衙门府第里安逸。
关在黑牢房里,少不了蚊子追着咬,一咬一个大疤痕。
可他自己的牛栏屋里就没有蚊子咬他吗,那可都是些大牛虻,一虰上就张开大嘴巴吸血,赶不走也打不死,那才要人命呢。
这黑屋子里吃喝拉撒全得就地解决,臭气熏天,呛得人直咳嗽。
可他那牛栏屋里就不臭了?他是终年睡在牛屎堆堆上的,肚子里吐出来的气味都可以肥田地。
关在这黑牢房里,他可以看天井上的阳光、月光和星星,不怕下雨不怕风吹。
哎,要是老牛也可以跟着他一起来关黑牢房就好了。
可惜老牛没有这份福气,谁让它只是一头牛呢!
红皮老鼠傻里傻气地傻想。
把猪养肥是为了杀了它好吃肉,多吃肉,吃好肉。
青天大老爷姚眼镜一直在算计着这件事情。
他陆续派出官差甲乙丙丁到乡间进行暗访,他敢断定,这些个盗墓贼一定会在平时的放荡生活中留下蛛丝马迹。
你一定想到了,红皮老鼠在弥勒佛的大肚皮上捡起的竹篾背篓,连同背篓里的铁器,就是一根抓捕盗墓贼的路径。
不是说,烂头那一套家伙什,明眼人一看就能够断定是老铁匠刘大锤子的技艺吗?
还有,新编的竹篾背篓,是扎纸匠华篾匠的活路。
这两个是石桥名望较好的手艺人,刘大锤子常年在自己家里打制铁器,而华篾匠除了在家里扎花圈纸人外,偶尔也上门做手艺,不过只限于石桥地界,
官府要找到这两个人,跟喝仙溪河里的凉水一样方便。
姚眼镜读过不少古书,不仅仅是识文断字那么简单,要只是那么简单的话,他习以为常不过一个私塾先生的格局了,哪里够当青天大老爷的资格!.
凡事你总得往深处想,不能被表象牵住了鼻子。
什么事情被表象牵住了鼻子走,那不过一个普通人的智慧,可以说那不算什么智慧。
这是姚眼镜的理论。
两点之间,曲线最短,直线最长。
我想帮姚眼镜做这点补充,因为他生活在那么个年代,还只读了些四之类,什么几何学之类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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