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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吧,喏,帅帅你赢了。”
常铭仰头看着一本正经的顾妈,嘴巴动了动,无言以对。
他好像被公开羞辱了又好像不是.........
“行了,把这些东西收拾起来,要玩晚上再玩,该吃饭了。”,顾妈把装棋子的盒子扔给顾岑溪,站起身道:“今晚大礼堂有表演,你们要不要去看?”
顾岑竹说要去,但顾岑松和顾岑溪两人摇了摇头。
“邵晖说是要今晚一起出去聚聚,我看大家很久没见了就打算和哥一起去聚聚。”,顾岑溪一边收棋子一边说。
顾岑溪说的邵晖是和兄弟俩一起长大的哥们,今年刚考上军校。小时候大院里总有聚一伙玩的小孩,成天上房揭瓦,撵鸡逗狗,东窗事发后被各自的爸妈拎回家揍,揍完的第二天屁股蛋还疼着依然在老地方碰头,继续上房揭瓦,撵鸡逗狗,某种意义上大伙也算是共患难了。虽然一起再大院长大,上同一所的幼儿园、小学和初中,到高中基本就是第一次的分道扬镳,更别说后面有的上大学,有的入伍当兵,各有各的人生和安排,再想找时间聚会也难了。
“那挺好,邵晖那小子也争气,考的还是你爸上过的那所军校。”,顾妈对他们的安排没有异议,只是嘱咐几句:“都成年了,不要像小时候那样没轻重,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没有问题!”,他们说。
大礼堂一般是文工团的人在里头表演自己最近新排的话剧或歌曲,一个月里会有,算作大院里的娱乐消遣。正式表演要晚上七点半开始,七点就可以入场。去大礼堂看表演啥都不花,就要花点力气找座,顾妈和顾岑竹得提早去抢前排。而顾爸也有安排,午睡一醒就带着风卷去综合楼。
“我看家里今晚没人,咱也干脆把帅帅带上算了。”,顾岑溪俯身抱起猫对顾岑松说,“连唠唠都跟妈去礼堂看表演了,留帅帅在家里多孤单。”
“你小看他了,他自己会出门找乐子。”,顾岑松哪里不知道自家猫的秉性,他可不会是乖乖呆家的猫。
猫扯扯耳朵,没有从顾岑溪身上下来的意思。顾岑松见此也知道他是想跟着去,就穿好外套,带上猫一起前往邵晖说的KTV。
邵晖说的KTV不是大院里的KTV,大院里的KTV开了好些年头了,顾岑松他爸年轻时还去过那和老班长拼酒,唱的歌也都是些年代金曲。因为开在院里,这家KTV管得严,装修到现在都没变,对爱好找刺激的年轻人来说充其量算个低配版酒吧,现在它的主要客人也大多是一定年纪的退休军人。所以更与时俱进的KTV要出了部队大院找,成怀大道那就有几家装修现代的KTV。按照邵晖发来的地址,目的地是一家叫“不夜天”的会所,看看这比周围店铺还高出好几层的楼,看看这亮堂堂的霓虹灯,那种扑面而来的高级能糊过路人一脸。
把它算作KTV还委屈它了,常铭眯眼想道。
不夜天离大院不是很远,走路也只要二十几分钟就到了。顾岑松和顾岑溪进门时立马就有接待生迎上来,前台确认身份后就领着他们往电梯那走,他对顾岑松怀里的猫也只是礼貌地提醒客人注意看好。
能来这的客人非富即贵,又不是没人带过宠物。
“这就是两位的包厢,希望两位过得愉快。”,服务员推开门,弯腰做了个“请”的手势,“我会在门外,随时听各位的吩咐。”
趴在顾岑松肩上的猫咪听到“两位”时抖了抖耳朵,他看着服务员侧步站到门边,双手交叠放在身前,知道对方压根没把他算在里面。像是感觉到一股视线盯着自己,服务员也没随意转头,敬业地直视前方。
看起来越高级的地方越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