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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时,他才瞪圆了眼睛。
“帅帅。”,顾岑松一点也没掩饰自己的笑声,他还对着猫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催促道:“该把你的棋子挪回去了。”
缅因猫歪歪头,居然开始玩自己的尾巴,像是没听懂一样。
“你是在装傻吗,帅帅。”,顾岑松叹息着摇摇头,自己帮忙把猫的一号红机放回停机坪里。装作玩尾巴的猫停下动作,又伸爪子把棋子挪回原处。
顾岑松挪棋子回停机坪,猫就把棋子挪回来,反反复复三四次,一人一猫相互拉扯。
再一次把棋子重重放回停机坪,顾岑松的手指就按在棋面上不动了。猫趴下来,爪子一直在推一号红机,他的力气是实打实的,顾岑松不得不加了点劲。
“玩游戏耍赖的猫咪是屑猫咪。”,顾岑松深吸一口气,并不退步,“帅帅你是屑猫咪吗?”
屑猫咪扫了扫尾巴,放弃推自己的棋子,改为把顾岑松的一号绿机往后挪了一格。
三兄弟:“.............”
玩不起的猫咪真的好屑哦。
大概意识到可爱在原则面前一无是处,屑猫咪深沉地塌下耳朵,把顾岑松的棋子恢复原来的位置。
接下来的飞行局势风云变幻。顾岑溪经过顾岑竹家门口时被后来居上,一号黄机被打回老巢;顾岑松把点数用在二号机上,适当的点数让他得以借助绿色飞行线飞棋到顾岑溪的家门口附近,恰好暂时逃离顾岑竹的威胁;常铭的一号红机出师未捷身先死,因为目前还没投到“6”或“1”,所以停机坪里四架飞机都在;顾岑溪虽然一号机被撞了,但由于顾岑松的二号机飞到了他前4格,正巧飞行棋之神眷顾,让他得以把顾岑松的二号机撞回老家。
第六轮后,没有一个阵营得以迭子,也没有一个阵营能够起飞所有飞机。但顾岑竹撞了顾岑溪一个机子,顾岑松撞了常铭一个机子,顾岑溪撞了顾岑松一个机子,常铭幸运重照,撞了顾岑松一个机子。在互相伤害里大家的战略有所转变,一一要把自家的飞机送进专属航道,不打算与敌方继续周旋。
一局四人飞行棋在一般情况下可以玩半个小时,这局顾岑松运气不错,赢得了游戏。而后期变为游戏黑洞的常铭一路损失惨重,还有两架飞机搁老家落灰。忍住掀翻毯子的冲动,沦为败者的猫转了个身面朝窗户一屁股坐下来,两爪搭着腿,陷入了怀疑猫生的状态。
背到这种程度在某种意义上也是厉害,常铭冷漠地想。
“帅帅,输了也没关系。”,胜者顾岑松轻轻戳了戳猫的背,试着把他的飞机耳立起来,而猫只是挪了挪屁股,压住一点也不配合的猫尾巴。
运气背这事真的邪门,不说以前玩吃鸡一个平底锅走满图,扔骰子更能体现***的概率论问题。也不是扔不到大数,而是扔到的大数正好能让他送死这才最尼玛无语。
该大时不大,该小时不小。
缅因猫撇撇嘴,却是在顾岑松他们开第二局时继续掺进去玩。直到顾妈敲门喊他们吃晚饭时,常铭也没能赢一局。
“怎么几个都坐地板上?在玩什么?”
“飞行棋,今天下午刚找出来的。”,顾岑溪说。
顾妈看了眼游戏毯,毯子上面正躺着一只猫,那猫心情看起来不太好,抬脚把几个棋子给蹬跑了。
“帅帅怎么了?”,顾妈捡起滚到脚边的红色飞行棋问道。
“他没赢过。”,顾岑溪说完后被猫踹了一脚还是坚强地继续插刀:“我、哥还有小竹都赢过一次,帅帅一次也没有赢。”
“帅帅又不懂规则,你们干嘛要欺负他。”,顾妈毫不犹豫地站在猫咪这边,她半蹲在缅因猫面前,把除了红棋外的所有棋子都摆回它们各自的停机坪里,四颗红棋直接被她放到终点。
“这是帅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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