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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舟已过万重山。”
汤柯眉头一皱,毕竟也是刚从学生时代过来不久的人,听着就能感觉不对味,他刚想开口纠正,搭在他手臂上的鹦鹉就对他横眉竖眼,明晃晃的威胁。
鹦鹉没有眉毛,但他头顶的黄毛根根竖起,已然怒发冲冠。
原来鸟也输不起,汤柯很理解唠唠这种心态,理解地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接着下一句。
“仰天大笑出门去?”,如果作为训练的话,李白的诗那么多,说不定这句就能接,汤柯如此想道。
很不巧,李白的诗太多,唠唠想记也容易记串,再加上这货脑子里鬼点子多,自己想串诗就串诗,倒不全是秦七的错。
“笑问客从何处来。”
汤柯沉默片刻,朝自信满满的唠唠竖起大拇指,昧着良心夸道:“你真是个鸟界小天才。”
别的不说,这剧情还能连贯也不突兀,也是种特长。
顾岑溪早早被被部门叫去帮忙整理现场,托他哥要一张梦际线的签名就急匆匆地走了。顾岑松跟钱来等人说了这事后,他们很爽快地就答应了,钱来特地还多送一张专辑,签上名递给顾岑竹。
鼓手一改台上凛冽富有激情的模样,指着他家的宝贝架子鼓期待地对顾岑松说:“...那老师能签个名吗?”。
常铭扒拉下脸上的墨镜,这玩意儿不能久戴,对视力有影响。他勾爪把墨镜抛到秦七怀里,后者挑挑眉,自个把眼镜戴上。
顾岑松正弯腰拿油墨笔,按照钱来的希望,把名写在大鼓的鼓身。汤柯和赵海见钱来都开口了,也纷纷捧来自己的东西找顾岑松签名,顾岑松一一签好名后,无意间对上沉默吉他手,孙白的视线。
“...那个..”,顾岑松想问他是不是要自己的签名,而孙白眨眨眼,看向在沙发上滚来滚去的缅因猫,说:“我想要他的签名。”。
顾岑松:“.........”
怎么办?他还没教会帅帅写自己的名字....
常铭不知道二货室友的胡思乱想,只是突然所有视线都集中在他身上让猫不自在,于是常铭低叫一声,问正在整理羽毛的唠唠:“怎么回事?他们干嘛在看我?”。
“不知道,”,唠唠下嘴没轻没重的,揪下一根绿色绒羽,气得嘎嘎叫:“淦!好痛!”
常铭深刻反省自己为毛要问这只傻鸟。
顾岑松从自己没有教自家猫怎么写名字的慌张里反应过来,沉吟片刻,走过来抱起垮起个批脸的常铭,若有所思地盯着猫咪的肉垫,过一会儿后他问孙白:“你要把名签在哪里?”。
孙白拿起自己的电吉他,翻了个面放在桌上。
顾岑松找好空白处,经过孙白的同意后落笔飘逸的“顾帅帅”三个字,写完后,他看向看热闹的常铭,笑了笑说:“帅帅,把你的爪爪放上去一下可以不?”。
常铭起初还闹不明白,但看到自己的名字被写在上头后,福至心灵!
不是吧不是吧,这是要我的签名吗???
常铭矜持地微抬下巴,矜持地把右爪放在上头。顾岑松微微按着猫咪的爪子,油墨笔绕着猫爪画下它的轮廓。
有一说一,还需要加点什么。
顾岑松最后在猫爪的轮廓里画上梅花垫,这样属于顾帅帅的亲笔签名就大功告成了。
“怎么样,这样可以吗?”,顾岑松问。
孙白点点头,唇角柔起笑意,油墨在灯下干得快,他立马把自己的吉他抱在怀里。顾岑松松一口气,转身一看,却是见另外三个乐队成员满脸写着渴望。
“.........拿来吧,趁帅帅还愿意按手印。”
工具猫常铭的爪子毛被不小心沾了点油墨,他没好气地贴着顾岑松的脸蹭了几下。唠唠扔下自己的羽毛,飞过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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