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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连接地滑入唠唠的歌声里,进行温柔和音。
夏日狂想无意触碰到了无忧童年,一个人跟着唱,两个人跟着唱,三万多人张开口,此刻抬头虽见不到星星,过去在黑夜里一颗颗数在手里的它们现在数在心里。
顾岑溪给顾岑竹擦擦手,他怀里的弟弟很喜欢这首儿歌,从小听到大,唠唠能把这首歌记得这么牢是顾岑竹一字一句教给他的结果。
小朋友轻声跟唱,脸上带笑。
今天的世界碧空如洗,云卷云舒,实在是段值得一生珍藏的好时光。
“我靠!你们简直要吓死我!”,结束演出后,回到休息室的汤柯拿起矿泉水吨吨吨往肚子里灌了半瓶,他狠狠地抹下嘴巴,“要不是我反应快,那***站着不是很尴尬?!”。
“尴尬自己唱得还没鹦鹉好听?”,赵海损道,招来主唱小伙的长腿一脚。
“滚滚滚滚滚!”,汤柯阴森森地剜他一眼,转头对戴着墨镜的缅因猫笑得太阳花都自愧不如,“不愧是我帅总,从不掉链子。”。
常铭抬爪扶好自己的墨镜,尾巴一摆跳下凳子,对于汤柯日常生存彩虹屁的行为见怪不怪,他熟练地跳入正好出现在门口的顾岑松的怀里,张嘴咬走美味的牛肉干。
拍了那么久,就算是猫也是会累的。
温云阳轻轻摸摸常铭的头,把一颗牛奶糖塞给他。倒是秦七一进门,一开口飘散而开的彩虹屁比汤柯的颜色更重,夸奖常铭的优秀表现的同时还为自己吹嘘一把,给自己的品味点赞。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角度通通拍一遍下来,秦七和温云阳才意犹未尽恋恋不舍地收起手机。顾岑竹肩膀搭着的唠唠也被一视同仁,这货和满眼嫌弃的常铭不同,他很照顾辛苦的两位业余摄像师,贴心地摆出不的pose。
所以说,翘屁股那张真的不怎么样,显得你好像要拉粑粑。
常铭恳切地对朝他询问效果的唠唠这样说,后者不可置信地看了看自己的尾巴毛,悲愤地拍着翅膀飞到正在翻看手机的秦七头上,看起来是要亲自判断一下美丑。
汤柯对这唱儿歌唱得很溜的鹦鹉非常感兴趣,一找到机会就逗鸟,鸟也给他面子,看懂他脸上的新奇,一肚子的诗词句咕噜噜烧开了,晃着头卖弄自己的文化。
于是常铭嚼着糖趴在沙发里,听着唠唠一本正经地背诗,汤柯发出一声比一声高的惊呼。
“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唠唠。”
“你好,很高兴和你合作,我叫汤柯。”
唠唠眼珠一转,心里冒出不甘平凡的想法,在这种想法的促使下,他稍稍欠身,对新朋友拉长语调说: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这次倒是没有虽远必诛,常铭翻了个身,横着滚了一圈,顾岑松坐在他的旁边,调出拍好的视频放在他的眼前,常铭的注意力瞬间集中在上头。
汤柯笑得两眼生褶,乐此不疲地开始考考唠唠的诗词储备量,并且在某度上又搜出一大堆的百搭诗句。身经百战的唠唠无所畏惧,答不上来也不能装哑巴,他干脆能想到什么就拉上什么。
人类就是这样,大概率不会对会说话的动物有太高要求。唠唠歪歪头,想到老早前那些登门拜访的客人,不少连床前明月光的下一句都不晓得,唠唠对这样的对手很失望,塞给对方一句曲项向天歌草草敷衍。
“春眠不觉晓。”,汤柯问。
“处处闻啼鸟。”,唠唠答
几轮问答下来,汤柯把耳熟能详的古诗都考一遍,发现鹦鹉轻轻松松就过关了,于是他开始试探地提高难度。
“洛阳亲友如相问?”
唠唠拍拍翅膀,借着扭头整理颈羽的空档思考怎么扯下一句,几秒后,他灵机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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