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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娇听刘彻来了边疆,一时倒有些怔住,上辈子马邑之谋时,她虽然还没有被废,但与刘彻关系恶劣,此次又是设计伏击,刘彻纵然御驾亲征,也不会公诸于众,顶多重要的将领知晓这件事。
所以上辈子,刘彻到底来没来边关,阿娇不是很确定,但因为史料里并未记载主帅是谁,再加上马邑之谋失败后,刘彻勃然大怒,要处死王恢,王恢买通田蚡,通过舅母求情,舅母求到儿子面前,刘彻也没有松口。
很多史学家们都猜测,刘彻兴许是到边关来了。
这完全有可能,骨子里刘彻还是个胆大妄为的人,后头年过五十,还敢到更远的边疆四郡去,叫匈奴单于过来俯首称臣。
宁仪扶着阿娇去洗漱更衣,进了房间就笑道,“主上对主母真好,千里迢迢,也不畏惧匈奴骑兵,远来边关见主母。”
阿娇无奈摇头,猜刘彻肯定是早就去过雁门关了。
只怕此时连封赏的诏令都下了。
对于她擅自做主,把他安插的人全捆进大牢这件事,刘彻肯定是不肯轻易放过她的。
尤其肩膀上这伤,更不能让他知晓了。
这几日头也疼得厉害,十分没有精神。
阿娇坐在澡盆里,避开伤口洗完,擦干净水渍,一只手不方便上药穿衣,便开口唤宁仪进来帮忙。
客舍简陋,宁一几个先前找了屏风,把房间隔成前后两块,阿娇听见门响了,有脚步声绕过来,手一伸扯下浴杆上的衣服遮住,回头见是刘彻,不由一呆,她心里虚,气势上就很足,“你怎么进来了,没看见我正在洗澡么?”jj.br>
刘彻将手里的托盘搁到床榻边的案几上,拿了干巾帕,裹了她的湿发,见她赤足站着,避开她肩上的伤口,打横抱起,到了床边也不放下,先解了风袍外衫,铺到床榻上,才让她坐下。
阿娇看他一通折腾,略无言,她是个士兵,露宿山林再正常不过,有必要,猪窝牛棚也是要睡的,实在没这么多讲究。
阿娇仔细看对方,小两年不见,眉目轮廓越发深沉凌厉了,虽是常服,却还是威慑深重。
见对方俊眉微蹙,似乎要开始批评质问了,阿娇立刻先发制人,脑袋往他怀里一埋,没受伤的手臂勾住他的脖颈,“痛痛痛,伤口痛!”
刘彻见她面色苍白,唇色也干,整个瘦得轻飘飘的,心里堵着一股脾气发不出,箍着她腰的手臂稍稍用力,让她直起来一些,“先把药上了。”
阿娇计谋得逞,埋在他怀里偷笑一下,直起来时,就摆出一幅痛痛的样子。
一条长约三寸的伤口从左肩跨到了左上臂,口子往两旁翻,刘彻脸色越来越阴沉。
阿娇起初还装惨,痛痛痛地哼,后头看他眼底凝结了寒冰,恼火得切齿,便也不闹他了,软软说,“不痛了,不要着急。”
刘彻托在她后背的掌心轻轻抚了抚,又垂首在她唇上吻了吻,“它日朕定将罗塔撕成碎片,叫他五马分尸。”
他许是着急赶来,下颌上冒出了一点点青色胡茬,阿娇被扎得痒痒,笑道,“你也太不讲道理了,我一支小队截杀人家,还不许人家反抗了。”
她说着,见他动作小心,她这个受伤的没出汗,他一个上药的反而额头后背冒汗,不由乐哈哈的。
刘彻要给她气死,重重咬了她的唇,“你还笑得出来,等你好了,看朕怎么罚你。”
阿娇呼痛,斜睨了他一眼,一双杏目里笑意盈盈,水波流转,又眨了眨,调笑勾引。
刘彻便觉察出怀里的人此时身上衣服也没穿,只裹着一层薄薄的外袍和巾帕,见她调皮,警告道,“你现在这副样子,蓬头垢面,朕也吃不下。”
这段时间风餐露宿,又是雁北,条件艰苦,再加上受伤,她模样肯定好看不了,阿娇原本打算养好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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