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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划过长空,周景烊指节摩挲下唇,梨涡忍不住地冒出。
林恩辰直到坐上飞机,身体还是瘫软无骨,后腰沿着脊柱激起一片电流,无力反抗。
涌动的薄荷香让她久久不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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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吊针一滴一滴游走,林恩辰手腕抬起,抚摸林晚手背青紫的针孔,冗长的冬季在清冷的病房度过,白色的单人床像是一个幻觉。
林恩辰轻轻放下林晚的手,掖了下被角,拎起水壶去打水。
周围病房的老人护工都已经认识她了,一边心疼小姑娘一边力所能及的帮她照顾着林晚。
滚烫的热水接入淡蓝的水壶,蒸起一阵白烟。
水声由深到浅,她拔开水卡,盖紧壶塞。
林晚的病房门口几个黑衣人猥琐转悠,半遮嘴脸,贼眉鼠气。
林恩辰从楼梯口看见,心头一绞,痛苦愤怒与无助不断交织。
她将水壶存放在服务台,一步步向他们靠近。
为首的男人见过林恩辰,他拉下半黑面罩,狰狞冷漠的脸渐渐露出。
“行啊,可算找到了。”他们一圈围来,将要债的本性发挥到极点。
林恩辰深呼一口气,肩膀小幅度起伏,“还差多少钱?”
男人见要钱有望,语气缓和些,“一人一百万。”
“一百万?怎么会那么多?”林恩辰眼皮惊跳,实在没想到如此狮子开口。
“小姑娘,你爸爸的项目出问题你知道害死多少人吗?”他直愣愣地指着她,“一百万要养家糊口,不多了。”
林恩辰耳边指责不停,肉体腐蚀地游走在灵魂的边缘,眼睁睁看着神魂殆尽,深陷泥潭。
“好。”她身体解脱,任由尘埃落定,“给我点时间,我会还的。”
男人们相互耳语,商量出结果,“行,最后三天。”
临走前还不忘恶狠狠地往病房里看了眼,“走。”
几个黑衣人在安静的走廊引起不少家属围观,他们躲在一旁不敢上前,等人走完,忙上前来安慰林恩辰。
“小姑娘,你没事吧?”
“他们看起来真凶,你怎么惹到这群人了?”
“你脸色怎么那么白啊?”
林恩辰泪光点点,头脑晕眩,她闭上眼睛,微微吐气,“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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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恩辰在医院休息会,顶着苍白无润的脸去后院花坛。
花草满园的石椅被大楼阴影覆盖,林恩辰起了起身子。
“喂,叔叔,我是林恩辰。”
“小辰呀,有什么事吗?”
林恩辰低头,“叔叔,我记得您以前提过一家娱乐公司,我想……签艺人。”
对方停顿了会,告诉她,“好,我下午带你去一趟。”
“嗯,谢谢叔叔。”
嘟———,世界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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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会议室里,端坐,桌上白纸铺满。
“想好了?”
“嗯。”林恩辰紧张地抓住大腿,“签约费可以多一点吗?”
陆承泽指尖轻碰茶杯,“我是个商人,多付钱能让我得到什么?”
“我可以少要分成,签约时间也可以延长。”
严肃地对话泼墨了整个会议桌,无声的利益滚过黑字合同。
“行,韩国市场缺一人。”他抬眸,海外,十年国内。”
“好。”
白纸黑字,红色手印,签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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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恩辰拿着合同走进病房时,林晚已经睡醒。
阳光爬到窗格,光的形状穿过病床,母女俩温柔一笑。
林恩辰就这样静静地站着,“妈妈,我做艺人了,过几天……去韩国训练。”
林晚笑容僵硬,心下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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