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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昏迷了整整一天,林恩辰不吃不喝的守着她。
林默往后推迟公司忙碌的事务,将讨债的事态暂时平息。
夜晚,重病室的楼道静的可怕,生死不过短短一瞬,又何来人声哄闹。
林默一身黑色大衣站在瘦小的林恩辰身旁,他掏掏衣兜,想抽支烟,却空荡无物。
“大伯,债务还差很多吗?”林恩辰脸无血色,脆弱的像一掐就断的根茎。
“你别担心,这几天他们不会再闹了。”
话里透着无力,嗜血兽没有人性,贪婪的想要占有更多利益。
林默从包里翻出请假表和一只黑色签字笔,递给她,“请月的假,想好就签字吧。”
林恩辰伸手接过请假表,红色的印章已经盖好,就等当事人的签字。
浑浑噩噩,终究是逃不过。
她拉下最后一撇,要和云城告别了。
林默收好表格,他思索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沉默走开。
林恩辰这两天被消毒水的味道浸透,其实她不喜欢这种气味,冲鼻又头疼,到头来还是一点点适应,并学着接受。
她站在病房外,透过矩形的门框去看林晚。
林晚躺在冰冷的医床上,脸色白的像一张白纸,双目紧闭,如同慢慢枯萎的花草。..
她倚住白色的瓷砖,无力滑下。
两天没看手机,电量没怎么变,林恩辰缓慢按开,密密麻麻全是未处理的消息。
大部分是周景烊的嘘寒问暖。
她手指在离屏幕一毫米处顿着,眼睛被强光射的发疼,连眨眼都是肿胀的难受。
林恩辰缩紧自己,点开林宗元的微信,他已经知道出事了,一直发消息安慰她。
她双手握紧手机两边,指尖发软的不行,只能龟速打字。
林恩辰:【我没事。】
林宗元在床上躺着发呆,一听到手机震动,腾的一下鲤鱼打挺站起来,哆哆嗦嗦赶紧发语音。
“姐,你是不是要请假了?”
林辉本来不打算告诉他,是他磨了半天才知晓的。
林恩辰:【嗯。】
林宗元房里开着暖气,但还是觉得嗖嗖凉意卷过全身。
他暴躁地揉搓头发,一时不知回什么。
林恩辰下巴抵住膝盖,瞳孔倒影出周景烊最后一条消息。
周景烊:【真不理我了?】
被蒙在鼓里的周景烊让林恩辰自责,流了两天的泪让她眼底干涸,眼球发酸却淌不出一滴泪。
孤立无援的感觉让她心碎,憔悴的头发从耳边滑过。
她扶住后墙慢慢起身,眼前黑麻一片,缓了几秒才逐渐清醒。
林恩辰:【不要告诉周景烊我的事,我和他说就好。】
兜兜转转,还是要错过。
她像是下定了决心,拨打出熟悉的数字。
电话接通的很快,走廊窜过一股冷流,玻璃浮起一层虚白。
“周景烊。”林恩辰声音像裹了砂砾,低音沙哑。
“嗯,我在。”
当周景烊听到她开口的那刻,他就心里明了她的低压,静静等她再次说话。
“我……我下学期要请个长假。”林恩辰绝望地攥紧大拇指。
周景烊没说话,林恩辰眼皮一跳。
“妈妈要带我出国一趟,有点……私事。”她弯腰往角落挪,手机紧紧贴近耳畔。
她不知道周景烊会不会相信,上天不给她任何犹豫的时间,真的没有办法了。
“好,我等你。”他声音有种徒劳的忍耐,放弃挣扎的平淡。
林恩辰挂断电话,双手捂住下半张脸,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所有的希望清晰的断掉。
医院的灯很暗,人们孤独的承受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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