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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痛苦和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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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九点,林晚被准时送到彩超室,然后进一步做钼靶和磁共振检查。
林恩辰焦急地等待,她双手合十,虔诚的祈祷。
半个多小时后,护士夹着记录本让林恩辰去办公室等主治医生。
途经的路上,遇到手术失败的病人,家属跪地乞求上天,希望有奇迹降临。
凄厉的哀嚎惨不忍闻,晴天霹雳的传话让人肝肠寸断。
林恩辰不敢停留,大步跑走,回避别人的悲伤。
医生将x光片贴在光屏上,指给她看,“你妈妈的乳腺结节三级,良性的肿物,发生癌变的几率很小。”
“那要怎么治疗呢?”林恩辰听到良性,终于松下一口气。
“要定期复查超声,如果发生明显的增大或者是有其他严重的状况,要进行穿刺活检,到时候再去判断。”
“现在还要住院吗?”
“你妈妈劳累过度,身体太虚弱,这两个月不建议出院。”
林恩辰狠捏了下手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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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七,云城一中开学。
周景烊那天去的很早,连闫肃都感到诧异。
上课他罕见的没有睡觉,眼神一直瞅向教室门口。
林宗元偷偷扭头看了一眼,没打扰他,视线很快敛回。
代班的数学老师第一回来2班,不了解情况,打破沉寂,“最后排的男生,既然向往外面,就出去站着吧。”
周围小范围的哼哼声炸开,周景烊按了按指关节,头也不转地大步离开。
路泽蹙眉,问林宗元:“他怎么了?”
林宗元喉咙哽了口气,垂下头,“世界末日前的寂静吧。”
路泽不解,头脑生出问号,也没再追问。
周景烊没听话去罚站,一个人来到天台。
以前总会来这里偷懒,已经很久没上来过了。
黑色的垫子上铺了厚厚的灰尘,玫瑰花瓣干枯了一地,落入土壤的早就无了踪迹。
刚见林恩辰的画面历历在目,她的笑,她的闹,她的怕,……
周景烊抬头看天空,手背遮住太阳,半敛眼眸,不温不凉的说给自己听。
“林恩辰,老子这辈子栽你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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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城六月,骄阳似火。
林恩辰再次踏入这座城市,眸色不免有些复杂。
空气烤的焦热,她站在马路边,额头冒出汗珠。
林晚经过治疗,身体日渐康复,只是负债依旧是个问题。
她叹出一口气,至少妈妈的身体暂无大碍。
一中的请假期限已到,她被林晚催促上学。
车子冲出拥堵的路段,缓缓停在她面前。
林宗元打开车窗,“姐,快上来。”
林恩辰微微弯唇,拉开车门。
一路无言,气氛微妙。
“姐,你和周景烊联系过吗?”
林恩辰稍怔,眼皮颤了颤,“没。”
这几个月,她不敢发消息,周景烊也没找过她。
林宗元后背绷得笔直,他缓解氛围的笑笑,“姐,你来的挺是时候,期末刚考完,周一咱班去春游。”
“春游?”
“对啊,一中传统,六月考试结束就去春游,游完就放假。”
林恩辰默默消化,也就是说,她春游完直接又是个长假,又可以照顾林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