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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
林恩辰硬要拉着林晚去医院,可林晚却拗着劲不愿意去。
床头,林晚被女儿披上厚毯,手里捧着热水杯,一晚上的睡眠可算是让嘴唇红润了些。
“妈妈,你听话,我们去医院看看。”
“不用,我自己的身体我还不清楚嘛。”林晚笑笑,替林恩辰将碎发别在耳后。
林恩辰捞住耳后的手,紧紧握着,“不行,必须去。”
“哪有大过年去医院的,这样不好。”
争持不下,母女俩各退一步,林晚同意去小区里的医务室让坐班大爷看看,顺便多拿些药。
回到家后,林恩辰不敢懈怠,坚持让林晚去床上躺着,理由很充分,谨听医嘱。
林晚被照顾的无微不至,困意上头,前一秒还在和女儿说笑,下一秒就沉沉睡去。
林恩辰坐在床边把林晚露在外面的胳膊放入被窝,又往上扯扯盖个严实,才放心轻声关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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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天空变得灰白,看不出是多云还是阴天,万里无云,像是被寒风一一吹散。
林恩辰在落地窗前坐下,她郁闷时喜欢观察别人的生活,见证陌生人的喜怒哀乐。
对面楼房的窗户上贴满了大红春联,满满的福字。
但林恩辰家没有贴窗花的习惯,落地窗上还是透明一片,对比看来,多少有些空旷。
她轻轻哈出一口气,在玻璃呼出的白雾中,大大写下一个“福”字。
写完后,林恩辰弯起嘴角,顺势挤推脸颊的肉,看起来是个不错的微笑。
手机在身后突兀的响铃,她单手滑开,没看清是谁的来电,想让对方先说话。
“林恩辰,在干嘛?”
周景烊从锦城机场走出,春运已经临近尾声,不同于寥寥几人的大包小包,他一身轻松,唯一的行李就是贴在耳边的手机。
“我在画画。”林恩辰不好意思的低声回答。
这算是在画画吧。
“呵,文艺女孩?”
“瞎画的。”
周景烊停在出口的一个公交站牌,他左右观望了下,迷茫开口,“我在锦城。”
“什么?”林恩辰被惊住了,处于半痴半呆的状态。
“同桌,尽下地主之谊?”他漫不经心的反问。
“你在哪?”
来不得多想,林恩辰看了眼还在熟睡的林晚,踮起脚尖,小跑出门。
“别急,我在机场。”
挂掉手机,周景烊无事抵靠站牌杆子。
来锦城的行程他谁都没说,看到柜子里的糖罐,就心血来潮订了机票。
整个过程就像和自己一秒签订协议,没管复杂的条例,盲投,后果自负的那种。
“哥哥,你要气球吗?”稚嫩的儿音从下面往上爬。
一个脸部缠满围巾的小女孩乖巧的问他,一双纯洁的眼睛里写满了期待。
周景烊心底一软,单膝蹲下,为她拂去肩膀上的碎叶,“小朋友,一个人吗?”
“嗯,我都是一个人来卖。”小姑娘嘴角洋溢着小骄傲,装成大人的模样。
周景烊笑笑,竖起大拇指夸她,“真棒。”
“气球多少钱一个呢?”
一个,哥哥你选吧。”她往下拉绳子,让膨胀的气球下落到刚好让周景烊挑选的位置。
“拿四个棕色小熊的吧。”
女孩一听,往后退了一步,“哥哥,你要买那么多?”
机警的眉眼让周景烊狐疑,“不行吗?”
“当然不行,你买那么多是故意要照顾我吗?”
小朋友成熟的让人沉吟,他轻声解释:“肯定不是,哥哥是要送给姐姐的,她喜欢。”
“哦,哥哥喜欢姐姐,要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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