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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巍澜跟梁毅同时朝着白珩锦看去,瞳孔微微放大,震惊的神情显露在了那张因为岁月堆积而皱巴巴的脸上。
白珩锦看了他们两人一眼,低喃道:“消息是不是真的,还有待查证,但我觉得,这事应该是真的。”
梁毅收回视线,端着茶的手都微微在发抖,茶杯刚离茶桌,又被他重重的放了下来,握住在了掌心。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就这么死了!”
那握住茶杯的手凸起了青筋,轻轻颤栗。
他怎么能这么容易死了?!
相对于梁毅压制的风暴,白巍澜却沉静的只是看着面前的茶杯,茶水在杯中微微晃动。
浮现白色帆船上被绑住的女人。
深夜吹来的是清风,可他却闻到了一股子浓烈的血腥味。
他端着茶一饮而尽,喝的明明是茶,胸膛却烧起了那晚深夜爆炸的大火。
“是程胜跟你说的?”
“对。”
白珩锦拿出手机,点开录音:“这是我今天在船上跟他的对话,你们听听。”
风静静吹着,空气里是淡淡的花香,香味明明不浓,可白珩锦却觉得此刻有些透不过气。
他起身,走到了人工湖这边,伸手将蓝牙耳机取了下来,放入口袋从口袋里拿出了一颗糖,蹦哒蹦哒咬着。
秦棽跟白管家的对话他都听到了,他没想到老头当年如此逼他去北区,原来心中埋藏的这样深的愧疚。
若是当年老头离开时没有因为怯弱,当面跟霍媚娘与梁毅道别……
如果霍媚娘离开北区舒城后,梁毅能够大度的祝福他们而给老头打个电话……
要是当时的他们在面对爱情时都可以再勇敢一点,能像霍媚娘那样……
或许……那场悲剧就不会发生。
可爱情……它会让人勇敢又让人胆怯,让人勇猛又让人懦弱,让人自信也让人自卑……
白珩锦咽下口中的甜味,可仍旧压不下他心中的酸苦。
正打算回去时,听到有人在叫秦棽。
“秦棽。”
人工湖这边的路灯很亮,拉着白珩锦长长的身影,但声音出现的方向光线昏暗,加上距离有些远,只能让他看到两个模糊的人影。
他一手插在裤兜里,迈着长腿走了过去。
——
梁旭东叫住了秦棽,开口道:“孙启明得了脑癌,已经没有多少时日了,秦小姐能不能去看看他,看在你们师徒多年的份上。”
“一年前他得知你的事后,一直很自责也很愧疚,怪自己当年没能去南阳把你接到身边。”
秦棽能够看出梁旭东眼底的悲恸,可她却有些想笑。
也许当年那个电话是秦曦月故意为之,但孙启明若是真的舍不得她这个爱徒,那定然早已来南阳找她了。
但他还是怕秦家因为她,而影响了他那一片光明的人生,活在聚光灯下生活……
她不恨孙启明,也不怨。
但他如今说出这样的话,这让秦棽觉得很可笑……
他无非是想要减少他心里的愧疚,得了她的原谅。
梁旭东的话已然说到了这个份上,她也没有必要在撒谎说自己不认识孙启明了。
而他特意过来找她,显然就是希望她去见他的挚友,在他临死之时,让她对他说一声:我不怪你等等这种话。
你看,自私的人连快死了都是自私。
自私的来为难她。
可她,早已不是秦棽,也早已没了圣母心。
秦棽抬起的自己右手看了看,扯着嘴角笑道:“当年他送我的那把大提琴,就是我亲手砸的,而我这手,早已不会拉大提琴了。”
随后,她指了指自己的嗓子:“我这副嗓子,也早已不会唱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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