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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璀璨,耀眼而夺目。
双臂缠紧,珍惜而眷恋的抱着他的宝贝,虔诚的在她额头落下一枚轻吻。
林眠感受着额头上的温热,眉眼弯弯,道:“我还会和阿屿贴贴啊。”
柔软滑嫩的小脸贴着男人偏硬的脸颊,轻轻糯糯的蹭着,无意识的动作勾的男人火气上涌,眼神逐渐危险。
某个撩人而不自知的小家伙,一点察觉都没有,险些在书桌边把自己交代出去了。
还是门外有走动声音,这才急匆匆的停住动作出来。
谢淮屿平复着急促的呼吸,看着落荒而逃的小丫头面色无奈极了。
白天确实不太安全,这种事还是放在晚上吧。
至于孩子问题,小丫头不提,他就当没有这回事,总归两人之前是说好了的。
——
第二天,谢淮屿带着林眠画好的图纸去找了陈大国,给他讲清楚要求之后,付了定金。
谢淮屿临走前,看着陈家摆了一院子的木材,突然问:“你家有檀木没?”
陈大国听后脸色怪异,摇头否认:“这怎么可能呢?檀木这么精贵的东西,就是有也被人拿走了。
我家虽然世代都是木匠,但是好的木料真的不多,所以也只接一些家具背篓之类的活。”
以前找他们打家具都是给东西,只有近两年才赚到一些钱和票。
谢淮屿提到的檀木,估计整个上桥村都没有。
“行,若是有好的木料,香皂盒子尽量用好的木料打,价格不是问题。”
“放心吧。”
陈大国没问谢淮屿要干嘛,但是他能从中嗅到一些机遇,看来狼山内围他也要去闯一闯了。
不一定能遇到檀木,但是别的珍贵木料,狼山内围也是有的。
交代完之后,他没有立马回家,而是提着手里的东西,去了村尾——陈烈家。
陈烈以前不姓陈,带着一家老小逃难来了这里,为掩人耳目,改姓为陈。
但来这儿不久,家人在饥荒中染病相继离世,只留下了他一个人。
亲人被葬在狼山脚下,陈烈为了能一直和家人在一起,在谢家的帮助下,在上桥村安家立命。
楚颖能够病这么重还拖了这么久,完全是这位老人在背后帮助。
否则一家子的病号,就是谢淮屿再能干,也扛不住。
他选了几样精细的粮食,老人家吃了比较好消化,还带了些麦乳精之类的补品。
谢淮屿撑着一把破旧的油纸伞,还是很久以前谢家剩下来的,被楚颖修修补补,将就能用。
两把比较好的被龙凤胎带去学校了,空间倒是有但是不好拿出来。
谢淮屿去镇上永远记得给林眠买吃的,给家里买粮食,就是记不住买两把伞,被林眠吐槽了好久。
所以现在出门要么戴斗笠,要么撑这把破的。
大门半掩着,厨房有炊烟飘着,谢淮屿径直去了厨房,把东西放在门边,静默无声的给陈烈帮忙。
中药的炮制是一件很繁琐的事,但陈烈对这件事乐此不疲,极有耐心。
还要求自己每一步都做的特别认真,特别仔细,生怕影响了药性。
谢淮屿来过很多次,对不同药材所需要的火候,有一定了解,做起事来从容不迫。
“淮屿来了?今天没在家陪小丫头?”
陈烈瞥他一眼,继续做自己的事。
“她没空。”
认真的老头忽然来了兴趣:“忙什么呢,还没空?”
因为他脑海里,想不到那个漂亮丫头能忙什么。
“最近不是各种花都来了吗,在家折腾着要做香皂,每天都把自己关在厨房里捯饬。”
“没看出来啊,小丫头还有这一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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