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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沐还不安分,又央求徐斯雅帮周恒找工作,解决他们一家三口的户口问题。
用的还是徐斯雅已逝母亲的信物来压她。
当时时局动荡不安,龙华国混乱的很,徐斯雅想要求证都无处可去,迫于无奈帮徐沐做了这些。
林眠想这些事,想的入神,都没有发现身旁的人醒了过来。
谢淮屿看小丫头皱着眉,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缓慢站起身,蹲了一晚上的他腿脚都是麻的,踉跄不稳的后退两步。
林眠这才回过神来,伸手扶了一把,但是木板比较窄,又不是很稳当,林眠猛然转身,抓住谢淮屿的胳膊。
但她身下的木板“咯吱”一声晃了一下。
紧接着,木板吱吱歪歪的倒向一旁,快要散架一般的晃动着。
林眠被突如其来的晃动吓得小脸惨白,张口求救道:“谢淮屿,我要摔了?”
谢淮屿没回答,只是迅速稳住自己的身体,一把将人捞进怀里,两人靠着墙才堪堪站稳。
林眠被人腾空抱起,双臂紧紧的缠在男人颈后,因为害怕,脑袋不停的往男人怀里钻。
一大早的就有美人在怀,谢淮屿只觉得自己全身的火气,都往一个地方涌去,初醒时迷蒙的眼神更加晦涩不明。
紧抿着唇一言不发,或者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偏偏怀里那个还不安分,不停的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昨天本就是喝醉被人打晕带过去的,又在地上躺了很久,身上的味道并不好闻,一股泥土的土腥味儿。
可怀里的人身上却很香,似乎藏着甜甜的奶味儿,开口的呼救也软糯甜腻,勾的人心神不定。
林眠紧紧抱着谢淮屿,直到身后的木板床归于寂静,这才有空查看自己的处境。
抬头与谢淮屿对视,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很近,只要林眠动动脑袋,就可以亲在谢淮屿那张帅的人神共愤的脸上。
从害怕中抽身,林眠忽然笑开,如同出水芙蓉一般,带着病容的苍白,却又鲜嫩的如刚刚升起的太阳。
温暖,鲜活,却不刺眼。
在昏暗的屋子里,紧紧牵动着谢淮屿的心。
“谢淮屿,我是生病了吗?这里是哪里?”
林眠软着嗓音问,舍不得从温暖怀抱里退出来。
“你发烧了,这是陈爷爷的屋子。”
谢淮屿僵硬的回答,托住林眠瘦腰的手掌,烫的他迷迷糊糊的。
“昨天是你照顾了我一晚上吗?”
“嗯。”
“谢淮屿,谢谢你。”
林眠笑眯眯的道谢,捧着男人那张脸,“啪叽”落下一个吻。
如同她嗓音那样的一个吻。
奶呼呼。
糯叽叽。
谢淮屿被亲傻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瞪大了眼睛看着怀里眉目盈盈的小丫头,眼底有一瞬间的疯狂涌现。
好想占有她。
狠狠欺负她。
让他知道这世上的男人有多危险,不能随随便便的对他动手动脚。
可是他没有立场,没有资格,没有……
他什么都没有。
满腹情绪最终被理智压下,化为凤眸里的一潭死水,平静无波。
仿佛刚刚涌上来的情绪,只是一场惊心动魄的错觉。
只能沉着声道:“下来。”
语气无悲无喜,没有丝毫起伏。
林眠乖巧的从他身上滑下来,摸了摸衣服口袋,从一卷钱里面数了十张大团结。
递到谢淮屿面前,“这是赔偿金,给你的。”
“给我做什么?”谢淮屿不解反问。
“娶我啊。”林眠自顾自道:“苏悦设计陷害咱俩,我不会干农活,所以陈久远那份给我,那苏悦这份留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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