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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七零:糙汉,你什么时候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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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糙是糙了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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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淮屿沉默接过,轻声道了句谢,一口将滚烫的姜汤喝下去,顿时从胃里传来的灼热感,驱散了他身上的冷意。

    望着屋子里一站一躺的两个人,谢淮屿莫名觉得不冷了,头顶仿佛有暖融融的阳光倾洒下来。

    未得到过温暖的人,突然被人塞进一颗糖,先是问为什么,接着问自己配不配,最后自嘲一句。

    却又忍不住将目光落在手心的糖上面。

    依依不舍,小心翼翼的收藏起来,一直舍不得吃。

    于谢淮屿而言,林眠是那颗糖,陈老大爷也是。

    眼神动容几分,伸手从口袋里,取出来几张皱巴巴又沾了水的钱币,递给陈烈。

    “陈爷爷,这是药钱。”

    语气里还有几分不好意思和赧然,伸手轻轻柔柔的抚平纸币上面的皱褶,重新递给陈烈。

    钱被他揣在口袋里,又被水沾湿,再拿出来,皱的像一团污纸。

    那皱的不能见人钱,仿佛见证着谢淮屿的落魄和穷酸。

    那是他身上仅有钱。

    陈烈接过,再次一言不发,接着去做自己的事。

    陈烈家里没有别的凳子,谢淮屿重新蹲下来,给林眠喂药。

    中药很苦,谢淮屿用尽这辈子所有的温柔,才把一碗黑乎乎的药汁给林眠灌了下去。

    看着小丫头脸颊旁边的药汁,才觉得自己刚刚动作大了点,有些微愧疚的帮她擦了擦脸。

    小丫头皮肤可真嫩,水润润的泛着白皙的光泽,仿佛一块儿柔软的豆腐,让人克制不住的想要一亲芳泽。

    谢淮屿眼眸晦暗,伸手把林眠敞开的衣襟拉平整,又帮她系上了扣子。

    这才重新蹲回地上,一边看着林眠,一边想着回家给陈老大爷做几个凳子送过来。

    两个男人,一个沉默寡言,一个不通世故,都不知道要给林眠换身干爽的衣服。

    或许他们知道,只是想着不方便,便都没有开口。

    所以林眠就穿着湿衣服烧了又退,退了又烧,如此反复。

    谢淮屿不知道要把林眠安放到哪里,也就没有动,径自守着她,等着她退烧。

    最后还是陈烈,从屋子里抱出来两床干净被子,一床给了林眠,一床给了他。

    还在小小的客厅,为两人生了盆火。

    ——

    林眠再睁眼已经是天光大亮,掀开身上厚重的被子,晃了晃脑袋,轻松的舒了口气。

    终于没有了昨天那种头重脚轻的感觉,捏了捏胳膊,感觉力气也回来了几分,就是肚子有点饿。

    唔,嘴巴里是吃啥了,怎么这么苦?

    环顾四周,一眼就看到守在自己身边的谢淮屿。

    高大的身板窝在地上,空间狭小又逼仄,真的是难为他蹲了一晚上了。

    林眠心底泛起无数疼惜和感动,一瞬间,眸色温软,眼尾涌出大片温柔,泛滥成灾。

    很久没有见过和爷爷一样对她更好的人了。

    林眠自幼父母双亡,和爷爷相依为命,守着林家的百年基业艰难成长。

    从小学习的东西就很多,但是爷爷从来不责骂,不动手,一直小心翼翼的宠着她。爱护她。

    要给她没有的父母亲情,把她宠的无法无天。

    可是爷爷身体不好,在她十七岁那年就过世了。

    在那之后,家里旁支的那些亲戚,各个逼迫,要挟于她,把她锻炼成了嘴巴毒,扎人疼的小辣椒。

    林眠不说话时,就是一朵长相娇艳的牡丹,雍容华贵,大气无私,妥妥的人间富贵花。

    但是一开口,夹枪带棒的话朝人心坎上丢,一下子就变成了一朵带刺的玫瑰,语不惊人死不休。

    她也是个缺乏温暖和宠爱的人,所以才会对谢淮屿的一夜相陪这么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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