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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香琴颇有威严的说完,众人齐声附和。
他们又押着陈久远和苏悦,给谢淮屿和林眠道歉,检讨书也将在两天后在晒谷场公示。
解决完这里的一切,众人三三两两散去,嚷嚷着赶紧回去睡觉。
林眠一个喷嚏没打出来,被憋进鼻子里,难受的眼泪直流。
本来是想把苏悦给的赔偿,递给谢淮屿的,可是眼睛发沉,脑袋也重的不行。
昏昏沉沉的睁不开眼,还没开口,便一下子栽倒在男人怀里,不省人事。
手里捏着的钱票,松松垮垮的落在地上。
“林眠。”
谢淮屿叫了一声,接住了小丫头的身板。
看了眼落在地上的钱票,以及盯着钱票目不转睛的苏悦。
想了想捡起地上的钱票,帮她装进上衣兜里,方才抱着人去了村医那里。
至于一旁站着的陈久远和苏悦,以及帮凶苏川,谢淮屿半个眼神都没给到他们。
村医也姓陈,名唤陈烈,是个胡子花白的老大爷,性格冷淡,不爱与村里人交流。
一个人住在偏僻的村尾,三间简单的茅草屋里。
也因为住的偏僻,没听见晚上的着火声。
不过他酷爱中医,平常除了上工,就是去山里采药,别看年纪一大把,但是身体素质却特别好。
村里人有个头疼脑热,也都会来找他。
这不大晚上的,还在屋子里点着煤油灯侍弄草药。
能用得起煤油灯的,在村里都算是富裕人家了。
谢淮屿疾步匆匆的闯进去,张口就喊:“陈爷爷,麻烦你给林知青看看。”
谢淮屿读过不少书,知道人只有在高烧阶段,才会浑身发烫。
而林眠就那么直挺挺的躺在自己怀里,自己对她的体温第一时间就能了解到,自然也知道怀里的小丫头快要烧迷糊了。
一路上跑的飞快,就为了早点带她看村医。
“把她放在木板床上。”
陈烈招呼一声,指了个方向,就去屋子里拿体温表了。
谢淮屿看过去,靠大厅右侧的墙根处,放置着一张简单的木板床。
下面有两个支架,上面就是一大块木板,看着像是谁家不要的门板。
谢淮屿拿下林眠身上披着的他的湿外套,垫在木板上,轻手轻脚的把林眠放在上面。
陈烈把了脉,量了体温,手脚麻利的去抓药熬药,在此期间,老大爷一句话都没对谢淮屿说。
不到半个时辰,老大爷带着两碗颜色不一的药进来。
递给谢淮屿一碗,默然道:“只是有点感冒,喝了药退了烧就好了,你也喝点姜汤暖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