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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嬷嬷从长安郡主的背后出来,手里的托盘上放了许多零零碎碎的小物件。有质地古朴的玉佩,有造型别致的金银器。
有些是首饰,有些是摆件玩物,无一不是寻常百姓人家里不可能出现的东西。
阮知窈看着眼生,但一歪头见谢敬的眼神变了就知道这些东西怕是曾经谢敬给珠玉的东西。
可东西,难道就不可能是从别处找回来的么。
“你说这是从程家找来的?以程家的家境,这些东西应该留不下来才是。”
谢从琰随手翻看了一件,见着上面簇新的痕迹瞬间笑了。
“更何况时间这么久了,这东西还能新成这个样子。祖母寻的这人,可有些手生啊。”
“你要物证,我就给了你物证,如今你还在这里挑三拣四!谢从琰,你就这么做父母官的么!你信不信,明日我就去宫门口敲登闻鼓,到陛下面前告你谋杀庶弟!”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阮知窈可真是头一次见这种人,顿时气的肝疼。谢从琰显然也是气的狠了,刚想放狠话,就见红棠从带着一个妇人从外面进来。
“诶,来了!”
一直默不作声的阮知窈忽然兴致勃勃的站了起来,见着众人眼光投向了自己,她的表情尴尬了一下,有些羞赧的冲着各位行了一礼。
“父亲,母亲,这么胶着下去不是办法,儿媳斗胆请了一个人过来,兴许她能证明些什么呢。”
“那日觉察出贺公子身份不一般后,儿媳就请人连番走访,终于找到了当时给珠玉接生的接生婆。”
“咱们不妨问问,说不定她知道些什么呢。”
红棠带来的那个妇人约出头,一身衣服整齐利落,有些花白的头发干干净净的收在脑后,见着这一屋子的人也不怕,像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
那人先是冲着谢敬和沈氏行了一礼,然后才自己介绍了起来。
“草民王氏,见过侯爷、侯夫人。我母家自祖上就是乡里有名的接生婆,后来我嫁了人便也做些这种事情贴补家用。”
“十里八乡的孩子,十个中有八个都是民妇接生的。这点民妇不敢撒谎,若您不信,可以四处打听打听。”
那妇人说话有理有据,就连长安郡主都信了几分。
这么多人都能看着的人,作假起来,可太难了。
沈氏看着这个妇人,定了定心,温声问道:“那贺家儿媳珠玉的孩子,可是你接生的?”
“回夫人的话,是民妇接生的。当时珠玉破水之时说的是孩子早产,我便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谁知最后竟然是个足月的男胎惹了一众麻烦,此事民妇记忆深刻,实在是忘不了。”
“那,你可记得那孩子身上有什么印记?”
小孩子出生,身上都会有些青紫的痕迹,可有经验的接生婆一眼就能看出那些痕迹是永久性的胎记,有些是会消散的。
那些永久性的胎记,就成为证明身份最好的东西。
王氏点了点头,然后伸出胳膊在自己的手上比划了一下。
“民妇记得很清楚,那孩子的右臂上有个柳叶形的胎记,黑色。若没意外,如今那胎记应该有两三寸长了。”
位置、大小、形状都说的清清楚楚。众人瞬间松了口气,若有这个做依据,那把两个人的胳膊露出来看一眼不就行了?
当即,谢敬就下令让人赶紧把贺渊找来验明正身。
在贺渊来之前,倒是可以先看看程均安身上的。
“程公子,若你有这个胎记,不如撸开袖子看看?”
谢从琰冷冷的招呼了一声,然后小厮们就七手八脚的把程均安成功的从柱子上扣了下来,一下子撩起他的袖子,把胳膊露了出来。
等答案揭晓,程均安的胳膊上赫然一个两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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