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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的柳叶形胎记展露出来,顿时几家欢笑几家哭。
谢敬和沈氏如丧考妣的坐在那里,脸色黑的能滴出水来。他们夫妻二人嘴巴抿的死死的,似乎再也不想说一个字。
谢从琰也黑了脸,看那架势大有直接劈了这人的势头。
这样的结果,让长安郡主瞬间笑了。
“侯爷,你看,这就是你亲儿子。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现在开了宗祠,把他的名字加到族谱上吧。”
“郡主急什么,来人,取个湿帕子来,擦擦那胎记看看会不会掉。咱们这位程公子,可是有乾坤袋的人。”
所有人都着急上火,只有阮知窈还气定神闲。见长安郡主直接要开宗祠,她直接让人去取湿帕子来。
“父亲母亲恕罪,王氏嫂嫂跟儿媳私底下说的时候,可说了那孩子通体白嫩,一点胎记伤痕都没有。”
“可儿媳觉着,若是没个什么东西,那要如何验明正身?所以在王氏嫂嫂来之前,儿媳就让红棠传话,请她编个什么东西出来。”
既然是编的,那就是谁有谁是假的了。
程均安听了这话,急的当场化身案板上的鱼,疯狂扭动,坚决不肯让那湿帕子近身。
可方才做事不利索已经招了白眼的小厮们哪儿还允许他放肆,几个人死死把他按在地上,用湿帕子一擦,竟然真的将那胎记给擦了下来。
变故生的太快,长安郡主已经来不及消化。但好不容易抓到机会的沈氏如何能放过,见着程均安已经没机会翻身连忙下令。
“还愣着做什么,把这个孽畜给我送到衙门里面去!别忘了知会一声,这可是要暗害侯爷的人,绝不容私!”
小厮听了,连忙堵嘴的堵嘴,抬人的抬人,不过一息之间,就将人给弄了出去,一点噪音都没发出来。
长安郡主脸色青白的站在屋里,见着谁都不把她放在眼里,气的怒火中烧却又无可奈何。
谢敬见长安郡主还站在那里,忍不住开口,“郡主,如今我们已经是两个院子的人了。您若是登门,以后还是送个拜帖来吧。”
这下,长安郡主才恍然回神,怒气冲冲的带人如来时一样,气势汹汹的离开了逸养斋。
等到长安郡主离开,沈氏才好笑的看了一眼鬼精鬼精的阮知窈,没好气的戳了戳她的脑门笑骂道。
“你这个猢狲,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精怪!快吓死我们了,该打!”
阮知窈嘿嘿一笑,见着事情完美解决,心里的石头也终于放了下去。
等到第二天,她才知道原来真正的惩罚才刚刚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