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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妗姒关上了空调,觉得还是一样冷,也不知道是哪出现问题。
还没坐回来,就被摁在了车座背上,熟悉的气息让她压根没有挣扎,还懵懂无知地问他怎么了。
看情况估计是发病了,他也不是没有无缘无故发病过,平时只要摸季妗姒的耳朵就能平静下来。
但是这次他没碰。
她刚想开口,就被不冷不淡打断,“一个庆功宴的时间,就和导演儿子交了朋友?”
原来是这个事,他的语气还算平静。
季妗姒稍微没那么慌,她抬起眼解释,“他主动找我说很想和我做朋友,不是说人类可以交很多新朋友吗?”
“别人行,你不行。”他喉结下沉。
“为什么?”季妗姒拧眉,“难道因为我只是一只兔子,不配和人交朋友吗?”
“是不能,听不懂?”他声音冷煞,如果回头还能看到他眼尾微透着血丝,证明此刻他根本不平静。
季妗姒觉得自己没做错,她骨子里不服,轻微挣扎,又把问题问回去了,“为什么不能?”
“我和你说过,男人和女人不可能是朋友。”他目光冷寒,居高临下半睨她。
她想说她是一只兔子啊,别人能对兔子有什么坏心思,但出口就是,“那你呢?”
“你拿我和他比较?”顾京淞眼底猩红彻底被惹恼,手上的力道也就无法控制。
季妗姒有点疼,但她没有叫出声,声音却断断续续,“我没有……拿你和他比较,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男人和女人不能做朋友?”
她的锲而不舍,让他冷漠的嗓音又降了半度,“男人这种生物时刻都在发青期。”
被他直白的话臊红了兔脸,季妗姒反驳,“那你也是男人,难道你也是?”
谁知,他阴鸷轻嗤了声,“是。”
季妗姒震惊于这个答案,因为根本看不出来啊,他对她根本没什么欲念,还是因为她只是一只兔子,压根没把她当成女人看。
她一直思考着这个问题,完全歪了今天的争吵主题。
她以为这件事就到此为止,谁知——
隔天一早,她起床就发现自己被锁在一个巨型的金边铁笼里。
季妗姒确实是一只兔子没错,但除了第一天,她就没在笼子里呆过。
何况她现在还是人形,这个专门为人打造的金丝笼。
季妗姒非常不喜欢。
她已经逐渐习惯做人了,向往享受过自由,怎么可能再回到笼子里还舒坦。
季妗姒用力拍打笼子的锁,发现打不开,得用钥匙。
但她用这个力道就是想引起门外的顾京淞在意。
果然,下一刻,听到声响的他开门走了进来。
季妗姒看他神色如常,手里还拿着剧本,她是被关在书房里,他连卧室都不让她进了吗?
她想的竟然是他不肯让她睡他怀里了,心里瞬间就不好受了。
“你……为什么要把我关在铁笼里?”她声音有点低地问他。
顾京淞眼皮都没瞭,认真看着剧本地撩下一句,“不惩罚,你不长记性。”
季妗姒揑着笼子的铁条,哑着一字一句又急切问,“那我要被关几天,什么时候能放我出去?”
她的眼神要多可怜就多可怜,可惜这次顾京淞没有动容。
他真的生气了。
季妗姒红着鼻尖,低下脑袋,“是一天,三天,还是一周?”
他没有丝毫波澜,看她这么可怜,甚至眼底闪过一丝暴戾,“或许关一辈子是种不错的选择。”
至少她能安分待在他身边,也不用时刻在意她会被谁轻而易举拐跑。
虽然兔子最长的寿命也就十二年,季妗姒也怕了,“要怎么样你才能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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