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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伯抿嘴一笑。
"衡将军都敢抢人了,本王哪有不管之理。"
衡年阴沉着脸看着他,轻扯嘴角。
"呵呵。"
笑音还没散去,他直接提步上前朝着平阳伯打了过去。
平阳伯眼神一厉就迎了上去,两人打的不可开交。
床上的安酒看见他们两人打的不相上下,心里不解道:"怎么会这样啊~"
她真的搞不懂了,明明她老实跟着剧情走的,怎么老是出乎意料之外呢。
"唉……"
低叹了一声,她才摆脱掉心里的想法,重新看着衡年他们,心里慢慢染上一种沉思和焦急。
如果平阳伯能找到他们的话,那么就说明后面还会有人过来。
那衡年中途截人,这会是大罪啊,她想着想着,眼眸的慎色和担心更浓了。
果不其然,当衡年他们交手几十招都是不相上下,没谁能赢过谁时。
门外走进来了万俟景同,他站在那里看着衡年,正色且沉静地说:"衡年,衡老已经到了皇上面前了。"
正欲接平阳伯一招的衡年,被他的话一凝。
随后轻轻躲过,站在安酒面前看着万俟景同。身上染上了痛苦和偏执,整个人显得很黑暗和孤独。
平阳伯则是收起招式走到万俟景同身边,没有再言语只是看着安酒,眼神满满的志在必得。
而安酒看着面前的衡年,她知道他的痛苦和难过。
衡家几代忠烈,现在当家的是衡年的爷爷,他父亲在他十几岁那年去世了,如今只剩下衡年一个独子了。
安酒慢慢从床上爬起来,伸手抓着衡年的衣摆,轻轻摇了摇。
"衡年,我们回去吧。"
衡年身体一滞,然后低下头看着她抓着他衣服的手。
看了好一会,他坚决的摇了摇头,声音痛苦而沙哑地说:"我放弃不了你。"
"我真的做不到。"
他从决定掳走她那刻,真的什么都已经放弃了,他的理想,他的家世……
安酒闻言一愣。
抓着他衣摆的手慢慢握紧,越来越紧,隔着衣料,那尖尖的指甲把手掌都戳红了。
在她正想说话时,一声厚重且苍老低沉的声音传来了。
"衡年!"
衡年听到这声音身体一僵,然后双手青筋暴起,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看向门外慢慢走进来的人影。
那人拄着拐杖,步履蹒跚的走了进来,一头如雪般的头发,脸上是岁月和经历染上的痕迹。
他看着衡年,身上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和魄力,不难看出他年轻时一定也是位叱咤风云的人物了。
"衡年,你怎么变得这么糊涂了?"
"你不要忘记你是将军啊。"
衡年握紧拳头,眼睛升起一抹疯狂。
"爷爷,我想和我爱的人在一起,我错了吗?"..
"我为天奇国征战这么多年,为什么我连想要的都得不到?"
他说着,眼眶开始发红和湿润。
"爷爷……不要管我了好吗?"
"什么错我自己承担。"
衡老闻言,佝偻的身子更弯了,浑浊的双眼染上了无奈和憔悴。
"为什么?我们衡家的孩子都会走到这一步?"
他看着衡年同时也想到了自己的儿子,叹了一口气。
随后,他对着衡年轻轻地摇了摇头。
"衡年,爷爷不能再失去你了。"
"我们衡家也承受不起这份苦难了。"
话落,他朝着万俟景同请求了一句。
"景王,麻烦你了。"
万俟景同颔首,手一挥,周围的侍卫纷纷破门破窗而进,把衡年和安酒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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