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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年把安酒护在身后,眼神阴郁的看着围着他们的侍卫,他们手上还有武器。
看了半响,他知道要是打起来的话,他肯定会输,而且那些利刃还会伤到安酒。
他沉默了一会,才轻扯嘴角。
"我自己做的事,我一个人承担。"
"不要伤害孜戎!"
万俟景同轻笑了一句。
"当然。"
衡年闻言便放弃了挣扎。
他转过头看着安酒,眼神捲隧且深情地说:"不要走,等等我好吗?"
安酒扯着他的衣服,满眼泪水的点了点头。
"好。"
衡年听到她肯定的回答,浅笑了一会,便跟着那些侍卫走了。
他知道或许自己会有苦难,但是他还是舍不得她受苦,所以哪怕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也值得了。
安酒看着他的背影,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晶莹的泪水把她的视线都弄模糊了。
"怎么有这么傻的人呢……"
正伤心不已的时候,一只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抚上她的脸颊。
"怎么哭了?舍不得吗?"
安酒听到平阳伯的声音,慢慢止住了泪水,任由着他给自己擦泪水。
平阳伯摸着她绝美倾城的脸,手上光滑细腻的皮肤,心神晃了晃。
随后慢慢放下手,把安酒一把揽了过来。
"走吧,我的美人。"
衡阳被万俟景同带到了万俟深面前,还有跟着的衡老。
安酒则是被平阳伯带到了自己的寝宫,好方便明天直接带走。
大殿。
万俟深坐在龙坐上一脸痛心疾首地看着衡年,但声音是充满压迫力的。
"衡年,你可知错?"
跪着的衡年抬起头,直视着万俟深。
"我何错之有?"
万俟深气的是眼冒金星,胸口都闷痛了,他厉声道:"放肆!"
"你截走安孜戎,还不是错?"
"要是平王反悔,你知道会给天奇国带来多大的灾害吗?"
衡年脸上一抹讥讽闪过。
"我们国家什么时候需要靠送一名女子出去才能活下去了?"
"安孜戎不是公主,她没有和亲的义务。"
万俟深被他说的一愣,随后重重的拍了拍椅子。
"放肆!"
"朕以往看你是位将才,才容忍你,如今你竟如此放肆。"
他怒喝一声。
"来人!"
"将衡年押入大牢,择日处斩。"
衡年听到这话,脸上是没有一点惧意和悔过,他讥讽地勾了勾嘴角。
就在万俟深的话刚落下,底下的衡老就跪了下来。
他扔下拐杖朝着万俟深重重的磕了个头。
"陛下,不可。"
"请看在我们衡家为天奇国,出生入死的地步,饶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