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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会平白无故讨厌一个人吧,你这么笃定,难道云折和云训之有仇吗?”顺着云珞行的目光,景倾予也仰头看着这沉沉夜色。
既然云珞行笃定云折不会的倒戈,自然是有他的理由,这个理由最好的就是云折和云训之有仇。
天色越来越沉,风雨欲来,怎么看都不像有好是要发生。
云珞行望向景倾予那张绝美的小脸,心头一紧,就凑了上去。
云珞行低头凑近那张微微扬起的小脸,在那张水润的樱唇上点了一下,一触即离:“不然你以为云折为什么心甘情愿的跟我们来京都,为了救韩译吗?算了吧,他明知道,当初韩译的伤并不是无药可救,只是一个契机而已。”
“是他来京都看云训之热闹的借口,也是他痛打落水狗的借口。”
“确切的说,周王曾经爱慕云折的母妃刘妃,强求不得,就诬陷刘妃勾引他。”
“刘妃性子刚烈,吞金自尽了。杀母之仇,不共戴天。所以呀,不必担心。云折是不会倒戈的。”
景倾予感觉到压下来的那张俊脸,以及唇上那轻柔的触感,她忙不迭的后退几步,谨慎的四处看看。
“云珞行。”景倾予压低声音,嗔怒道,“说正事呢,你做什么。”
这人太不正经了,这么紧张听宫闱秘史的时候,居然还偷亲她!!
“好好好,怪我没给阿予把故事讲完。”云珞行继续道,“当年刘妃死后,父皇对云折的态度也发生了变化,云折受尽屈辱,甚至在父皇北巡的时候因为一只狗被父皇丢到镇北。”
景倾予没想到,云折居然也有这般悲惨的往事,如此往事恐怕就是造就他如今极端性格的原因。
因果循环,真不知道又该怪谁。
景倾予叹了口气:“怪不得云折这种疯狗性格呢?”
被压抑欺负久了,精神不分裂就不错了。
“他的过往让他性格扭曲,阿予,云折是个相当危险的人,一定要离他远一点。”
景倾予笑的嘴角都扬到了眼角。
云珞行看着景倾予夜色中的小脸,以及那微微嘟起得樱唇,不由自主的又凑了上去。
这次不再是一触即离,而且带着压迫的隐忍重重的亲吻。
吻必。
景倾予红着一张小脸,粗粗喘着气瞪着云珞行。
这人,又占她便宜。
“云珞行,你真是不正经。”景倾予叉腰哼道。
云珞行抬手将红了脸颊的景倾予拉过来:“怪我没忍住,阿予别生气了。”
“谁跟你生气。”景倾予撇了云珞行一眼,继续窝在杂草堆旁,“我只是有些不好意思,你就不能忍忍。”
云珞行扬唇一笑,将景倾予的手握进自己的手中:“哪里那么容易忍忍,那我以后在外面不这般了还不行。”
媳妇害羞了,他只能回家再亲了!
不多时,云折就回来了。
云折在城北大营走了一圈,发现了不少新式的武器还有战车,看来云训之这次下了大手笔。
而且,不出他们所料,城北大营确实出事了,焦康被抓了。
“焦康被三皇兄那个蠢货抓起来了,如今的城北京畿大营由云训之的妹夫赵禄管事。”云折眉眼带着冷冽的阴鸷,死死的盯着城北大营。
这一次,云折一定要将云训之整死,如今的他再也不是十年前那个手无寸铁的少年了。
害死他母妃的人,也该下地狱了。
“而且云训之弄了很多新式兵器,还有战车,看来是下了血本,非要篡位不可了。”云折又道。
闻言,云珞行和云折对视一眼,好看的眉眼皱起。
“看来这一场仗是避无可避了。”
焦将军被抓,城北京畿大营由云训之的亲信掌控,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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