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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五十家之多,来自东西两山,呵呵……”
“那他们的态度是?”申时行问道。
“还是从宗族出发,准备共同出资建立义庄,或者购置义田,在外的族人,则打算采用控产的方式。单就这次逋赋来说,每家预计出二万到五万两银子不等,凑出一百万两作为上交朝廷的逋赋。”
“唉,”申时行叹道,“明白了……少山已有考虑,那我也不多说什么了。这笔钱,既然有人出,那我作为吴地百姓,也应做些力所能及之事,联络一些本地望族,共同起草一份减赋疏,以求皇上一个开恩,能免去二百年来加在吴地百姓头上的重赋。也不惘少山的拳拳忠孝仁义之心。”
“附议,也算上我一份,”王禹声随即应和了申时行的提议。
翁少山看着两位,难得脸上一扫沉闷,露出一丝欣慰,却突然大叫了一声:“哎呀!胡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