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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一个女子置气,绝非君子所为,又是那位安宁兄弟的妹妹,沉吟了半晌,还是开口道:
“姑娘,吃了这碗粥,垫垫肚子,等身体稍微好些,咱们得赶紧走,要是等那些人反应过来了,恐怕咱们就走不掉了……”
那莲花座上的小小影子靠着土墙,惨笑了一声,却没初见时对自己那般强势蛮横,柔柔道:
“我听…听见了,你在外头说的那些话……我听了一半就晕了过去,那狗***确实不好骗……还要……”
韩眠画没想到这姑娘如今虚弱还能有这么多话讲,用虚弱的语气说着“狗***”这样不拘礼的话语,想想也对,毕竟是第一次见面就能说别人“腌臜”的刁蛮贵族。
“少说些话,姑娘,你身体虚弱,还是……多多休息为好。”
韩眠画走到那女孩的面前,将木勺子递在那女孩的面前,想要喂她,姑娘摇了摇头,虚弱地伸出双手,接过陶碗。
“我自己来……”
“要不姑娘,你还是歇着……”
“不用,我自己来。”
这姑娘拒绝得斩钉截铁,韩眠画想想也有道理,男女授受不亲,栾安宁是亲王之子,身份尊贵,这姑娘来头恐怕也不小,让安宁兄弟叫做妹妹,说不定也是个皇亲国戚,这般讲究礼数尊卑也是自然,便将松了手让姑娘接了过去。
“小心端着底,粥还有点烫。”
韩眠画小心地嘱咐了句,姑娘也不回话,韩眠画见了姑娘拿着勺子吃了一口,这才放心在远处角落里寻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开口道:
“吃完这粥,姑娘,你再睡会儿,我去看看能不能租一辆牛车,你这身体状况不容乐观,得赶去这临近的府城找个名医,给你开几幅……”
这姑娘连吃了几大口馒头粥,大快朵颐,韩眠画话没说完就把那碗馒头粥喝了个精光,把勺子丢在陶碗里,摇摇头促狭道:
“不去!绝对……绝对不行,不能去府城,也不能去看郎中,穷书生,你既然认识安宁哥,你
知道他现在……在哪吗?能不能……能不能带我去找他。”
韩眠画嘴角咧了咧,好歹自己也算是个救命恩人,悉心照顾了一晚上,“穷书生”这三个字听在耳朵里还是不那么舒坦,只得安慰自己比“腌臜货”三字好听多了,叹了口气,猜到这姑娘家里恐怕出了什么变故,想来那封栾安宁的信还没看完,便从胸前掏出那封青鸟捎来的信件递给这姑娘,开口道:
“多亏了安宁兄弟这封信才把那个……唔,那个“狗***”?嗯,那个狗***糊弄过去,信我还没看完,姑娘你看看安宁兄弟有没有说他在哪儿?要是离得不远,姑娘,我能带你去找他……”
这姑娘听了这话,急切地抢过那封白信,用急了力,虚弱的身体又经受不住折腾,猛咳了两声,不管不顾地盯着那密麻小字参详起来。
“嗯……,姑娘,敢问一句,是不是你家里……出了什么变故?”
话一出口,韩眠画还是有些后悔,功勋贵胄,士族门阀的破落往往似高楼倾塌,刹那间便只剩残砖碎瓦,比普通人家收拾行囊背井离乡要轰轰烈烈许多,正所谓“登得越高,跌得越重”,朝堂那边杀起人来比江湖仇杀更狠辣干脆,往往拖家带口,斩草除根,沾点亲带点故的都难明哲保身。自己这一个多月以来不是在山中听禅,就是在路上奔波,还没听谁说话起过朝堂变革,世族兴衰。这姑娘一身泥泞,想必遇上的变故不小,如今大病未愈,若是真是碰上什么家破人亡的事情,自己再犯了忌讳……
这姑娘兀自盯着白信看入了神,良久有些颓丧地把那白信丢在竹席一旁,喃喃自言自语道:
“安宁哥他……他没说起去哪了……”
韩眠画苦笑着摇了摇头,不厌其烦地接着问道:
“你还走得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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