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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上个什么蟊贼的都可能丢了命去,下回见了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我可饶不过你!”
话音一落,栾安宁倒是平淡笑笑,早就料到了似的,明深和英子倒没想到这个平日里都不太着调的混世魔王最后竟是说这些。
明英苦笑着摇了摇头,把身旁那胳膊拽得更紧了,同南佑黎窃笑说道:
“谢谢……”
栾安宁也开口说道:
“这别的寺不见得会收女弟子,旧寺重修,许多沙弥恐怕不是奔着青灯古佛去的,人心浮动,小师父还要遇上不少难题。”
明深微微点头道谢,南佑黎似觉得意犹未尽,插话道:
“今日之事和尚你做的不错,不过嘛,成见我还是有的,什么时候你还了俗,跟我喝一顿好酒,一醉方休,咱们就算冰释前嫌,交过朋友!”
又指着明英大咧咧说道:
“我看你也是,平日里能说会道的,也不算傻,碰上这和尚就没了主意,尽早些让他还俗成亲,回头叫我们三个一起来喝喜酒哦!”
“好哦,等我挑好了日子,一定写信叫上你们!”
栾安宁见南佑黎又把明英姑娘带歪了过去,带着小燕奴,甚至开始旁若无人地商量起各自心里的“婚仪”来,什么“不坐轿子,明深骑牛接亲”,什么“一桌三个狗腿”云云,冲着同样苦笑念着佛号的明深对视一眼,轻声问道:
“我这身子愈发支撑不住了,可能下午便赶路走冀珉官道,你和英子姑娘何时走?豫州离这里也不近,还要过道一山脉,轻车简从,便是穿山而过,估计还得走上半月。”
“在庄子里待上些时日,替死者诵经祈福之后便走,应该谷雨之前动身。”
栾安宁“嗯”了一声,点点头道:
“只是何辞衡这事……”
“我知道,可出家人不打诳语,庄中百姓若有问起,小僧……只能支吾蒙混过去,不能……不能替他辩白!”
“如此就好,如此就好……,之后那周老伯的事情,等我恢复过来会写信跟你解释原委,麻烦小师父也要上心,他们受了不少苦,尽早搬回庄子里也算是了结心事。”
明深有些惊异于栾安宁知道事情原委,不过又想到除了他,在坐的众人也无人能看见鬼魂,虽说奇怪,却也没出言询问,只点头应道:
“自然,施主放心,安心养病。”
栾安宁惨淡地笑笑,说道:
“谷雨时节,雨生百谷,南方雨水多,几年豫州也多雨,道路曲折难行,别带着英子姑娘走路了,心抛不下,这姑娘是丢不开的,别她处在险地了。”
也不待明深回答,栾安宁自顾自在湿润泥土上躺倒下来,摆了个横罗十字,畅快自在,一松懈下来,那股疲倦睡意便潮水般涌来,费力高喊道:
“南佑黎!”
“干嘛?做什么还要喊小爷全名?”
栾安宁仍闭着眼睛,冲着远处飘忽的白云喊道:
“累的不行!去,去庄子里买辆牛车来,驶到这山上把我接下去!”
“放你的屁!就你累啊,小爷可不伺候你,真把自己当大爷了!”
南佑黎也不管不顾,一副泼皮模样横躺下来,冲小燕奴说道:
“去吧!捡来的,我伤的重了,这事靠你!”
“我也不伺候,哪有这样大懒推小懒的道理?不去不去,要去一块去!”
明英和明深相视笑笑,只觉得三人这副模样,有趣。
(重点感谢寒浅霜!多谢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