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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去面见陛下了,也省的陛下因为西山大捷诏他入宫了。”
栾安宁点了点头,又问栾平易道:
“叶伯伯呢?”
“早跑去不知哪里浪了,说什么下棋下得疲乏,得去听听小曲解乏,今晚应该也能回来!”
话音刚落,廊轩上传来个响亮的声音。
“哈哈,安宁醒了啊!”
栾安宁转身望去,看见栾安平正巧回来,手上拿了个大大的燕子风筝,还提溜着用草绳系好的两壶白酒。
栾安宁笑笑道:
“安平哥,你真是愈发黑了,也难怪大荒管你叫‘小阎王"了,还好小鹊儿长得不随你!”
栾安平笑笑锤了安宁的胸口,说道:
“好啊你!一回来就开始说你大哥,嗯,长高了不少!就是太瘦了点,要多吃点肉!”
小鹊儿见栾安平回来了,头也不回的放下眼前姹紫嫣红的花草,像只轻盈的喜鹊,叫着窜到了栾安平身边,言语利索的喊道:
“爸爸!”
栾安平把小鹊儿抱在怀里,把手里的纸鸢递到她小小的手上,宠溺的亲了亲额头。
“小鹊儿乖,给你买的纸鸢,喜不喜欢?”
“喜……喜欢。”
栾安平放下小鹊儿,走到栾平易身边说道:
“父亲,师父说晚上回来,还要同安宁说那件事情。”
栾平易点了点头,目光看着安宁消瘦的身体,感慨终于还是到了这个时候,安宁的一生应该握在自己手里,而不该和自己一样,背负上重重的负担,困死在这有类囚牢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