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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思念的美人儿!”
被栾安宁唤做“祁儿姐”的女子名叫云祁,北疆军兵马元帅武安侯云起时之女,虽长在军中,却素有才名,年岁不大便注解了前朝经义近百万字。
面容清丽又温文尔雅,再配上不俗的身世背景,按武安候腆着老脸的话说是“北边一枝花!”,可还是被燕王爷家这位憨憨的世子摘了果实,门当户对的金玉良缘,大婚之日,“剑北城”里那条流经全城的洗剑河里不知跳下去多少“醉酒找清醒”的世家公子。
“大……大!”
小鹊儿看栾安宁也蹲了下来,支起小手摸了摸栾安宁的脸,又怯怯叫了一遍。
女子捂着嘴轻笑道:
“嘴巴倒是甜了点,但怎么也学的佑黎这么不正经,年岁大了,心思野了,同他说一样的话!羡慕啊?羡慕我给你介绍两个北边的好看姑娘,自己生去!”
栾平易捋着下巴上灰成一片的胡子,眼睛笑成一条月朔的弯月儿。.
祁儿瞥了眼栾平易的面色,又看着栾安宁笑而不语,继续逗着小鹊儿,也低下身子笑道:
“安宁也快吧,到了年纪了,是没开窍呢?还是……心有所属了?”
她低低头露出个心领神会的笑容,轻声问道:
“莫不是日久生情,惦记上了小燕奴了?我看小燕奴也是个美人胚子,你要是真喜欢,要不我去让我爹做个媒?”
小燕奴正端了个木盘,泡了几杯茶水,在廊轩上走过来,把这话听了个真切,顿时羞红了脸,连洁白的脖颈都泛出一片红霞,娇喊道:
“祁儿姐!你胡说……胡说些什么?”
她急急的走到石桌前放了木盘,也不端下来茶水,气鼓鼓的把住栾平易的手臂说道:
“王爷!你看祁儿姐!一回来就在那里乱说话!你快管管!”
又冲云祁吐了吐舌头,骂道:
“亏我还心疼祁儿姐口渴,还不如喂狗去!”
栾平易脸上笑容不减,拍了拍小燕奴的脑袋笑道:
“哎呀,乏了,身体乏了,年轻人的事,老喽,管不动喽!”
“王爷!”
栾安宁脸上透着微红,但转瞬间就平静下来,站起身来摸了摸小鹊儿的头,对云祁努了努嘴,笑道:
“祁儿姐,你等着罢!这仇我会报的,等小鹊儿长大了,看我给不给他说媒就完了!”
小鹊儿两只手指握住栾安宁轻放在头顶的手,但小小的手只能把住栾安宁的食指指节,像是听到什么好玩的事情一般,眼睛瞪得大大的,用孩童尖尖的声音叫道:
“说……说……媒!要,鹊……儿要!”
栾平易笑弯了腰,把住他手臂的小燕奴也跟着笑了起来。
云祁捂住嘴轻笑,却不以为意的继续说道:
“行啊,安宁,就这么定了,我等你功成名就,给小鹊儿说媒,要是说不到如意郎君的话!哼哼!”
栾安宁也笑得开心,王夫人去后,翠岩玉减姐他们也纷纷离了王府,这破败冷清的院子里已经很久没有过这么热闹了。
尤其是父王脸上那惬意的笑容,自己已经许久未曾见过了,他轻轻拍了拍小鹊儿的背,说道:
“小鹊儿去玩吧!”
站起身来问道:
“母亲一起回来了?”
云祁蹲下整了整小鹊儿的衣领子,便放她到花草边玩耍去了,说道:
“回来了,福叔叔这几日有些劳累,母亲到街上买菜了,让我看孩子不让我跟着。就为了等你,昨天都没吃上好的呢!”
一朝王爷的正妃上街买菜,也就是燕王府里能出现这样的奇观了,要让人认出来,光收不收钱这事估计都能耽搁好久。
“安平哥呢?”
“他呀!昨天接了我跟母亲,就偷懒没去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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