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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柒等人跟着那来送鸡的青年走过了两个转角,在那青年回头看他们第三次的时候,赵长安一把把阮妈推了出去。
哎,哎呀阮妈回头看了看老赵挤眉弄眼,硬着头皮向那青年打招呼,小伙子,你好啊,你也是这个屯子的?我咋没见过你啊?
那青年停步回头,是啊,我家就在前面。我好像见过你,你是岭门屯的阮妈是不?
哎!哎!是呀!你认识我呀?阮妈说着快走几步,追上了那青年,你叫什么?成亲了没有?
那青年脸一红,摇了摇头。
阮妈眼睛一亮,哎呀,那阮妈给你说呀!你今年几岁?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那青年脸更红了,没说出话来。赵长安见了,趁机上前抬手一揽人家肩膀,兄弟,我听你叫刘伯叫叔,怎么你们是亲戚?
啊?那青年回过神来,啊,没有没有,就是我也姓刘,就喊叔,其实不是亲戚。
哦,原来是刘大哥!赵长安把手收了回来抱了个拳,我姓赵,你叫我小赵就行。
赵大哥客气,叫我石头就行。
行,石头!那个你说老赵还没来得及问,却被阮妈抢了先,刘石头,好名字呀!你属什么的?八字记得吗?
这我
家里还有什么人?做什么的?
呃
阮妈一叠声问,石头支支吾吾答,老赵都没捞着说话的机会,眨眼便到了石头家。
刘石头是个单身汉,住着爷爷辈传下来的房子,院子里堆了不少杂物,有只鸡从柴堆上扑棱棱飞了下来。吴是何见了,略一沉吟,刘兄,没想到你独自一人过活,还有闲情侍弄家禽。
啊?石头一愣,没有,是啊,呃其实我也不太会。
昙岳在一旁看出了这一丝异样,忽而灵光一现,你出了一声,自己又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只指着那些鸡。
怎,怎么了?石头明显心虚。
吴是何敛目一笑,助道,你这鸡与刘伯家比,不知如何?
石头老实摇头,那是不如了,我不会,燕子妹妹才会呢
昙岳终于抓住了那一丝灵光,你方才送去刘伯家的鸡,就是这里的吧?
啊?不不不,石头忙摆手,那是他家走失的,是他家藲夿尛裞網
你说谎。昙岳掷地有声,是你看他家艰难,把自己的鸡送去,谎称是他家丢的,骗刘伯收下的,是也不是?
这,这,我
你家原不养鸡,你就是为了送给他家,才买了这些鸡来,打算隔三一只去,是也不是?
石头说不出话了。
韩相宸没见过似的看了看昙岳,在被她发现之前转向了刘石头,石头兄弟,你放心,我们不会告诉刘伯和燕子姑娘的。
石头猛抬头,真的?
当然。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昙岳插道,女子一言既出也是驷马难追的。
韩相宸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正是。石头兄弟,我们答应了你,就不会说话不算话。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们一件事。
什么事?
想请你和我们说说刘伯家那件事。
这这事刘伯不想提了,我们也还是快些忘了的好吧?石头明显有些犹豫。
韩相宸上前一步,石头兄弟,不知你方才有没有听见我们和刘伯说的话。我们一行是专程来抓那采花恶贼的,昨日那贼还在岭门屯出现了,不尽快抓住,后患无穷。你也想早日抓住那贼,给燕子姑娘报仇吧?
呃想是想
韩相宸轻拍了石头的胳膊,石头兄弟,我是习武之人,行走江湖就是为了惩恶扬善,见到这样的事没有不管的道理。况且我们这几人的武功都不弱,自能与那贼一战。你不用担心,只管把知道的告诉我们,我们得了线索好去抓贼。
正是如此,昙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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