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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伯,忙着呢?阮妈领众人进了越岭屯,向一户人家招呼。
阮妈?那位老伯愣了一下,你还来我家做什么?我家都
哎哟,刘伯,你别灰心呀!你家燕子总能嫁出去的,我将来肯定给她说出去!燕子在家吗?
不在家能在哪?让她好好在家待着吧,没用的。刘伯连连叹气摇头,你别哄我啦,我明白的。
说着不再看阮妈,似乎也没在意同来的这一行人,继续忙手里的活。看起来刘伯是正在修理家里院子的篱笆。他家没有院墙,只扎了一圈杂木篱笆,最高处也不过到胸口。柴刀麻绳扔了满地,院内显得杂乱不堪,房子似乎也有些歪斜,屋顶的茅草也滑向了一边。
这里便是那采花贼做下的第一桩案子的人家。
刘伯和女儿燕子相依为命,原本生计便是艰难,却又遇到了这种事。被采花贼进过的人家,莫说让人说媒了,就是能好好活下去,都是谢天谢地。
这位刘伯是吧?冒昧打扰了,我等有事请教。韩相宸向前一步。
刘伯只瞥了一眼,我们家是本分乡下人,和外地人没什么可说的。
赵长安见状上前打岔,哎哟刘伯,您这是扎篱笆呢?哎呀,您这扎法,高啊!我还是第一次见!来来,我来帮忙!
说着使了个眼色,韩相宸会意,也闭了口上前一道帮手,何书生也凑了过去。一时间谁也没说话,只默默给刘伯帮忙,只有赵长安哦给啊这边原来是这样的声音。忙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大致扎出了个轮廓,吴是何看着替换下来的旧木,斟酌开了口,刘伯,您家藩篱作墙,原本结实耐用,如此损坏,莫不是前日贼人所为吧?
刘伯看了他一眼,叹口气,什么也没说,似乎是默认了。
果然是贼人所为?韩相宸追问,刘伯,实不相瞒,我等一行是听闻了您这里闹贼,特意来抓的。请您和我们说说当日情形,我们才好找出那贼人!
刘伯将一块木头拿起又放下,最终也没有抬头,回身向内,似乎想走。
韩相宸忙出声喊住,刘伯!
唉,刘伯声音有些颤抖,好容易都过去了,我不想提了。
刘伯,你不说,我们怎么抓贼?怎么给你报仇呢?
别说啦
昙岳也忍不住上前,这位老伯,您不想给您家的姑娘报仇吗?您要是不想说,让我们见见您家那位妹妹好吗?
别说啦!刘伯忽然生了气,你们休想!谁也别想再害她!
我们是想给她报仇呀!她也许还记得那贼的
刘伯更生气了,甩动着手里的麻绳,不许你们吵她!你们走!走!
赵长安忙拦在中间,啊好好好,我们不问了,刘伯您别生气,别生气啊!咱还是扎篱笆,一起扎篱笆
我不用你们!你们走!刘伯气得脸通红,双手把这些人往外推着。
哎呀,刘伯,你看这,哎呀连赵长安都尴尬得没话好说了,其余人也都不敢再多说,只好被刘伯轰出了院子。
正此时,远处走来一个青年,手中抱了一只鸡,隔着篱笆向刘伯招呼,叔,忙着呢?吃了吗?哎哟,有客?
看来是个同村的青年,刘伯显然是认识的,神色缓了缓,与那青年点了点头,没有,不认识这些人。
那青年好奇地打量了这一群人,仍向刘伯道,叔,我在那头抓到只鸡,看着像你家跑了的,给你送来。
说着从还没扎齐的篱笆缝里把鸡塞了进去,刘伯道了声谢,追去把鸡赶到墙角。墙角围了一小片地方,里面已有了两只鸡。
叔,那我走啦!
那青年打了个招呼,回去前又好奇地看了这群外人一眼。
刘伯去忙着伺候新来的鸡了,完全不想再理睬阿柒等人。阮妈看着,焦急地向两个姑娘嘀咕,哎哟,这,这可怎么办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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